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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他们竟是那样的人家!”
“心肠好歹毒,竟然在家里养邪物!”
“可怜咱们天师遭到算计,被他们害得受了伤!”
“听说那邪物是帮他们夺运势的,难怪这么多年,他们家越来越富,咱们却越过越穷!”
“薛家实在可恶,连天师都难以对付,我们呢?”
“我们普通小民还能怎么样?远着点呗!”
“气死了,他们偷抢我们的运势,我们就这么忍气吞声?”
从那之后,薛家父女去铺子里照料生意,所有人都对他们退避三尺,薛家店铺一夕间变得门可罗雀,再往后,又有一些性格刁蛮的直接到铺子里打砸抢,说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甚至有人浑水摸鱼意图对薛家两个女儿动手动脚,薛远平又气又急,不得不紧急关停所有生意,闭门不出。
事情一下子发展到这种地步,想也知道是闫天师在推波助澜。
薛远平冷静下来,终于看清闫天师的真面目。
不管闫天师有多少真本事,他这样对薛家污蔑泼脏水,可见并不是光明磊落之人,薛远平一阵后怕,心想自己那天晚上如果相信他的话,岂不是要害死自己儿子?
这么一来,闫天师算是与薛家彻底撕破了脸。
薛远平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去警署报案,可警署也无法与民意抗衡,最多抓几个闹事者,薛家拿不出证据,警署对流言无能为力。
薛家的生意难以为继,越发举步维艰。
这几天里,左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天天躺在床上挺尸,对于他这种诡异的状态,薛家父女三人都是着急又担心,难得都在家,他们便轮督促煎药,亲自端着药碗过来喂他喝。
左南从小就不是娇气的人,可唯独吃药这一点十分磨人,他怕苦也怕打针,一生病家里就鸡飞狗跳,在这一点上,薛小少爷与他截然相反,药罐里泡大的孩子,吃药跟吃饭一样,左南为了不崩人设,捏着鼻子也要把药喝下去。
时瑞见他眼泪汪汪的,心里一阵抽抽。
等人都离开,左南终于憋不住,眼泪“刷”地就滚下来。
太苦了,太他妈苦了,这任务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委屈茫然夹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接踵而来,瞬间将他淹没,他躺在床上哭得无声无息,眼泪都快淌进耳蜗里。
时瑞忙伸手去给他擦眼泪:“别哭,快别哭了。”
左南更加委屈,哭得都抽噎起来,眼睛红肿。
时瑞看着他这副模样,明明心疼得不行,却又突然生出诡异的、难以言喻的悸动,某种堪称变态的想法在脑子里逐渐成型:哭起来真好看,想自己把他弄哭,想看他哭得更凶……
时瑞感觉整个魂体都升温了,热度让他的轮廓变得模糊,他给左南擦眼泪的手渐渐慢下来,动作带了点轻抚的意味。
左南忽然止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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