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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29日姇(39)拖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这个月总算让我把姇彻底写完并交代清楚了,我心里的这块石头也算是落下来了。

    写这个本着温情和谐的路线基调,所以里面没有过多虐的成分存在,只是叙述一遍把它呈现出来,至于说写作手法,我自己都混淆分不清楚!

    偷之三部曲的第三部正在酝酿中,不日即将更新。我在写的时候难免觉得笔力不够,不能形象地把人物性格特点一一详尽地描述出来,恳请各位谅解。在这方面我会吸取经验,努力提高自己,并且我也会尝试着再突破自我,每走一步都在原有的基础上小小改变一下,一步一个脚印朝前走,至于说能写到哪里,我尽我个人最大努力,争取不让它太监了,也不会像姇那样,因为种种原因一度停更长达一年之久,在这里,我再次向文友们说一声:对不起。

    各位朋友,姇总算完结了,有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想,这并不算是真正的分离,当“风花雪月”来时,回头咱们一起来演绎,看我如何描画出里面的人物和故事,敬请关注,谢谢!

    voxcaozz于2017年10月29于行文结束时有感!含校对修正!

    正文:从离夏的婴孩时期开始,一直到其幼年、少年乃至整个花季雨季的成长,一路走来,直到她上了大学,工作、成家,老离的一句“丫头”便把他这个父亲对女儿的宠溺、默许、爱恋深情饱满地表达了出来,那是从里到外几十年如一日印刻在骨子里的。

    这一次闺女生二胎,再一次加深老离心底的观念,除了情欲,他心底里涌现出来的那份深深的父爱就把他给推出去了,我的闺女我不耐谁耐?谁也替代不了我。

    正是因为老离坚定了自己的内心,便也跨越了姑爷这道坎儿,没有了那份顾忌,当他姑爷来到医院看到自己妻子时的场景,他从姑爷的眼里看到了感动,看到了信任,看到的一家人在一起的和睦。

    离夏在产后的第二天下午便在魏宗建的搀扶下尝试从床上走下来,开始绕着屋子里转圈,排气。大约又过了两晚,除了刀口还隐隐作痛需要时间慢慢恢复,离夏已经可以进食一些流食,并在老离的膳食调理下,开始进补身子。

    未出院前,黄白色的初乳便由离夏鼓突涨耸的胸脯渗溢出来,无论是颜色还是粘稠度,看起来都非常好,她把二宝抱在怀里给她开嘴儿,却因为奶头硕大导致小家伙一时间没法叼进嘴里,急得孩子哇哇哭泣不断。

    诚诚就是母乳喂养大的,到了二宝离夏的奶水来得依旧充足,为了加深母女感情,她自然也不乐意舍近求远,任自己的乳房涨涨呼呼硬给憋回去而选择去给孩子吃那奶粉。问题是孩子因嘴急而吃不到奶汁不断啼哭,把一家人弄得手忙脚乱,离夏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奶头变大又憋得生疼,她心里也着急。

    见姑爷围着二宝打圈转悠,老离搓着手,一旁建议道:“要不先用奶粉顶一下,回头把乳汁用吸奶器吸出来,再喂给孩子。”

    这一提醒让离夏猛地想起了小丽产后孩子吃不到奶水时的情境,当时小丽的奶头因为塌陷的缘故在乳头上贴了个奶嘴,才得以顺利哺乳。离夏忙冲着魏宗建言语了一声,叫他去外面买个奶嘴,当务之急是先度过难关再说。

    魏宗建提溜着奶粉正要冲调,闻听老婆交代忙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岳父,急溜溜跑了出去。

    周遭无人,也该着老离有那口福,待闺女刚把二宝用奶粉喂饱了,不再折腾,老离就看到闺女皱起了眉头,与此同时,用手托起了那对已经打湿了病号服的乳房。

    “涨得慌?”把孩子放进了摇篮里,老离探寻着问了一句。

    离夏点头称是,她心里正有些焦闷,见父亲目光投向自己的胸口,轩起眉毛轻唤了一声“爸~”惨白的脸蛋上显出愁闷,又带着一抹撩人风情,吹拂过去。

    老离看得眼直,会意,脸上带笑凑了过去,坐在床边上又看了一眼房门方向,随后起身小跑着过去把门带上,忙乐不颠儿点跑了回来。

    “爸,你把窗帘拉上吧!”离夏轻咬着嘴唇,拿大眼睛寻睃着老离。

    “哎~”老离答应得挺快,动作也无比利落,返回身坐到病床上,没用离夏开言便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老离安耐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支会着闺女说了一声,我给你打盆热水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可用“热毛巾捂奶”这一说来搪塞,任谁也猜不出这里面的秘密。

    于是,就有了相隔十五年之后再度品尝闺女乳汁的一幕。

    说真的,这人奶的味道其实并没有牛奶的味道浓,也没有奶粉的水儿甜浆糊,但正因为它是原生态,富含大量的乳清蛋白、乳糖、牛磺酸的比例高于牛奶和奶粉,有助于促进婴儿的吸收和消化,提高婴儿脑神经的机能以及智力发育,增强免疫,所以母乳喂养实在是新生婴儿必备的上佳首选,是奶粉及其他任何代乳品所无法替代的。又因其性甘味平,含有大量助体健胃的消化酶,同时又具有补血生津、安神补气强筋健骨之功效,所以乳汁又称之为神仙酒,自古至今被人用于养生之道。

    把离夏的衣服扣子敞开,老离望向闺女那娇颤扑楞楞的奶子,肥白之下青筋隐隐含在其上,特别明显。更为撩人眼球的是那奶峰顶端颤摆的桑葚,但见那乌黑的奶头又圆又挺分立两旁,撇成了八字,色泽浸润透亮,老离舔了舔嘴角。

    这喜人的奶子摆在眼前,谁见了谁不馋,老离也馋,十五年前他早就吃过闺女的乳汁,如今再面对时,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怎么还跟孩子抢奶吃呢!

    那年爸来家探望我,背着他公爹就曾忍不住抱住了我的腰,舔吸过我的乳汁,吃得别提多欢实了,再说我也跟爸好上了,不给他吃说不过去。离夏的脑子里闪现出那年她跟魏喜之间的嬲事儿,猛地把心口挺了一下,朝着老离叫了一声:“快来,再不吃你可就吃不上啦”

    “哎~”老离又答应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想法了,他把脑袋一低扎进了闺女的怀里,一阵阵奶香热乎气飘飞了过来,那味道弥漫出来,无比诱惑,老离张嘴叼住了闺女的奶头,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据说事后离夏曾问过父亲,对于吃闺女的奶水感觉怎么样?老离毫不犹豫地答复了一句:“我还想吃!”离夏忙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娇嗔了一声:“那为何给妈祭日那天秀环挤在杯子里的奶水你不喝?”老离摇了摇头,说道:“那不一样的,哪有公爹吃儿媳妇奶水的。”忙抓住了离夏的手,轻轻一分,两支白花花的奶子便弹了出来。离夏则羞喜连连,拿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见父亲正对着自己傻笑,便故意耸了耸肩,把个胸口纵放了出去,老离两眼放光,手也飞快地伸了过去,爱不释手地抓住了那对宝贝,当那对宝贝落进他自己的嘴里时,闺女哼吟了一声:“嗯~爸啊,还是你闺女好吧!”老离已经顾不上说别的了,只是嘴里不断呜咽着,倒像是个孩子,被闺女紧紧搂住了脑袋诚诚的名字是他爷爷魏喜给取的,寓意传承、厚德载物,如今到了给二宝起名字的时候,见老离每天围着二宝转圈,知他眼瞅心耐喜欢得了不得,所以魏宗建和离夏又把这任务让给了他。

    关于给二宝取名字的问题,老离脑子里早就提前想好了若干若个,有单字的,也有双字的,后来他曾听那些个旧邻说来着,说现今派所上户口不允许再起单字为名的了,说现在重名的太多,建议家长起名最好以两个字为基础,三个字作为优先考虑。由此考虑,老离尝试着把自己所想的名字罗列在纸上,告诉了姑爷闺女。

    看着纸上罗列出来的那四十多个名字,莫说魏宗建吃惊,连身为亲闺女的离夏都有些惊讶,原来这一切都装在父亲心里,他不说,不代表他没想法。离夏看了一眼魏宗建,要他定夺。

    看来看去,每个名字都很有深意,让人一时间真的没法确定下来。魏宗建回顾着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从高中开始认识离夏,自己便把心思放在了这个活泼好动的女孩身上,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扯自己的神经,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幸福,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花季雨季男孩的心思和女孩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陷入情感漩涡的魏宗建又苦于不敢明着表露心态,那感觉真的令他很苦恼,若不是因为杨哥的关系,时常去他家里,可能这辈子就错过了妻子,跟她再没有交集。

    四十岁,人到中年,忙碌的生活始终在上演着,从早先的激情疯狂到现在的随遇而安,那是岁月沉淀累积下来的,有感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魏宗建把目光定格在魏慕离这个名字。他觉得此生追求无外乎是老婆孩子,爱了她那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还有什么比慕离更可心儿的呢!

    魏宗建相信缘分之说,这么多年来也都在守护着这份爱情,所以,把女儿的名字指了指,告诉给了离夏。

    “傻样儿”离夏一脸带笑,冲着魏宗建撇了撇嘴。魏宗建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很傻,但那是真的傻吗?那是份包容!那是份体贴!那是份宠溺!那全都是爱!

    坐月子,离夏的身体一点点恢复过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围在她的身边,伺候着、打理着、捧着抱着,给她喂得白白胖胖,脸蛋子也大了,奶子也肥了两圈,屁股更像是个大磨盘,穿着紧身裤都能把臀沟包出来,害得离夏才刚到慕离满月就嚷嚷着要减肥了,不然的话,出门没法见人。

    这可由不得她,才刚想起节衣缩食,就给小慕离的一声啼哭把个注意力吸引过来,敞开了衣服忙把湿漉漉的奶头给她送到嘴里,这回好了,孩子能用嘴叼,再不用那奶嘴扣在乳头上辅助,吃得倍儿欢实,饭量也大,让离夏没法子在嘴头上限制自己,低头时看着怀里吃奶的女儿,只道一声:“小乖乖啥时断奶妈妈再吃素吧!”

    不过呢,也是从二宝过完满月开始,离夏便心急火燎地着手恢复起自己的形体,她让丈夫给弄来个跑步机放在书房里,而后又弄个骑行设备,每天饭后都运动半个小时,一直坚持做了一个月,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这期间,老离确实也跑到了小南河李家庄给离夏取来了祛疤的灵药,让离夏心里更加信心百倍,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争取在换裙装时能够让自己的肚子恢复平滑,看不到那蜈蚣样别扭的刀口线。

    都说婴儿成长有个过程,按月份来算,三躺六坐八爬已经成了规律。哪知道四个月大的小慕离早早就含上了磨牙棒,小嘴一张,里面竟长了三颗小牙齿,离夏都觉得新鲜了。

    “这前的孩子营养都跟上了,所以才会发育的快,当初你都一生日了,身子还没慕离长的开呢。”老离提起了这段,每每都是脸上带笑,他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要是不知道才怪呢!

    稍微好奇了一下,离夏也便明白了细理,细数一下,自己同事家的孩子哪个十三四岁长得不是人高马大,又聪明又伶俐。

    魏宗建附和道:“还真那样儿,我们单位老李去年得了个孙子,当时听他说孩子长牙的事儿,我还不信呢!”

    老离胡撸了一把诚诚的脑袋,笑着说道:“远的咱不说,诚诚这个头就比去年又蹿了一节呢,我瞅用不了几年工夫就得超过姥爷,是不是?你爸你妈的个头儿就不矮,到了你这也一定矮不着”

    诚诚嘻嘻一笑,转身挤在了妈妈身边逗弄起自己的妹妹,一会儿是捏捏慕离的小胳膊,说一句妹子乖,学着爸妈的样子说一句这小胳膊跟肉轴子似的;一会儿又亲亲慕离的脸蛋,来上一句,二宝真俊啊。那样子招得一家人欢笑不断。

    “下午这天儿不错,等四五点钟儿之后老爷儿没那么热,咱们带着孩子出去溜达溜达,晒晒太阳!”老离拿着盆子把慕离尿湿的戒子放在了一处,边说边走,正要去清理,魏宗建一步抢上接了过来:“爸,你一天忙忙叨叨的挺累的,歇会儿吧。”

    “快,快给我拿一下手巾来,漾奶了。”这话一说,老离和魏宗建均把注意力盯了过去,倒不是孩子嘴里漾奶,而是离夏一旁空着的乳房渗出了乳液,白花花地从乳头上泌了出来。

    诚诚手疾眼快,抄起一长条棉递了过去,一托妈妈的乳房,把个未使用的戒子裹在了离夏的奶头上。

    见此情景,老离脸上露出了和蔼之色,冲着魏宗建说道:“呵呵,诚诚也懂事啦,这哥哥没白当。”

    魏宗建笑着走进浴间儿,诚诚嬉皮笑脸地说:“妈这奶水还真足啊~”把手放在了离夏的乳房上,摸了起来。诚诚的这话倒说得离夏直翻白眼:“足你个头,都是你姥爷害的。”却并没有躲闪,让儿子彻彻底底把手摸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老离呵呵一笑,凑到近处说道:“先甭管胖不胖,这奶水足可是好事,孩子吃得饱消化得利索才长得快呢,你看,这奶汁的颜色,又酱又白”见外孙在那里鼓捣来鼓捣去,老离胡撸着诚诚的脑袋,说道:“诚诚,你小妹吃不了,要不你也尝一口。”

    诚诚脸儿一红,摇了摇头:“去年我舅妈给我挤出来的我都没喝,不耐喝”

    见妈妈斜睨着自己,诚诚忙住嘴不说,引得老离呵呵直笑,一把搂住了外孙的身子:“吃你妈的奶还害臊”又惹来离夏一通白眼。

    四大毒里记得分明:“夕照日,后娘拳,鹤顶红,潘金莲”这时节外面的天气确实够毒辣的,都五点多了,仍旧烤得地面一片蒸腾,不见衰减。

    说好了要出去,老离早早地就把婴儿车的幕帘遮了起来,现今慕离早已过了百岁儿长到了五个月的边缘,是能够带出去晒日头了,便给老离推着婴儿车,随着姑爷闺女和诚诚一起走出了家门。

    “每天给孩子晒晒太阳有力于成长发育,这前老爷儿也没那么足了,溜溜达达挺好。”绕着南面的绿荫转了一圈,老离冲着闺女和姑爷说道着,又指着前面跑来跑去的诚诚念叨了一声,别跑太远。

    还没进伏,这天气已经热得可以了,好在这几个月的锻炼坚持让离夏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以一展容姿,清凉一夏了。这次带着孩子出去遛弯,离夏的身上穿了一件橙色水綢款的裙子,堪堪遮住膝盖二寸以上部位,既能显示身材又不至于走光,肩膀处露出了藕段一样的玉臂,披上一件薄纱罩肩,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把这个岁数所有的美好统统展现出来,给那绿荫场上添色不少。

    而她的脚上踩了一双黑色细跟红底浅口亮面高跟鞋,轻快的脚步下更显婀娜,仿佛那绿草都给这股熟韵把目光吸引了过去,借机偷偷摇摆起来,把个眼神从她的裙下使劲往里钻,一定要看看内里的青光,看一看熟女的肉体到底有多魅惑。

    不过很可惜,离夏的双腿罩上了一层肉色丝袜,即便是那种透亮超薄款的,也没能满足花花草草们的愿望,只留下一片躁急,无可奈何。

    行至西口,魏宗建接替老离,推着婴儿车跟在了后面,老离则撑起了伞,给闺女罩在头上,他知道闺女怕热,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递给了离夏,叫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出了幸福花都,朝南不远处就是体育馆,转悠了一遭,里面尽是大篮球的年轻人儿,看着他们朝气蓬勃的样子,老离冲着身后的姑爷努了努嘴:“建建,这岁数可不能荒废了。”

    魏宗建点了点头,虽说踢球跑不动了,可也按照岳父的建议每天都坚持做着推腹运动,他知道这是养生,也知道保持身体于人于己都没坏处,起码床上运动不减当年,这就是好事。

    “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人到中年就该时刻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了,只要气血足,你看爸,什么更年期啊,就不会出现!”老离这话说得在本,除了推腹,他每天还坚持叩齿,真应了那句话: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虽然个人不能尽数懂得,但知道多了也不是坏事,所谓的艺不压身吗,何况前人总结出来的在中医理论实践中确实很有功效,那为什么不去坚持!

    在老离看,这些东西年轻人一般很少关注,应酬吗可以理解,但不能过度,过犹不及最大的伤害就是自身,这是谁也没法替代的,而且在保养方面老离不光是这些,还总结了一套属于自己行之有效的方案,譬如说手指肚搓头发,每天他都定时定点按照八的倍数对着脑袋进行一个周期护理,又譬如说热水里头加一些花椒进行泡脚,活络着自己神经末梢的穴位,还有跪膝行走,这些方方面面的东西全在一个坚持上。

    父亲懂得还真多,离夏看着老离乌黑透亮的头发,再看看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心里直荡漾,难怪持久呢“起风啦,倒凉快起来了。”转悠了一大圈,老离把手里的伞交给了姑爷,同时把婴儿车接在了手里。

    走在头前,老离又朝着闺女说了一声:“你们再溜达溜达吧,我先回去,我看那猪蹄汤也该炖好了,回头爸给你盛出来晾着。”

    “啊?还要我喝”只要父亲一提这个补奶汤,离夏就直皱脑袋,可一想到孩子,便又一阵气馁,翻起白眼直吐舌头:“先晾着吧,哎呦~再喝我都成乳猪了”

    回到幸福花都,三口子顺着小区的绿化带朝着里面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边坐坐,歇歇脚凉爽一番。溜溜达达走出去一段,就看打亭子那边走出来一个分头模样的人,他带着个墨镜正在接打电话,越走越近,电话里的声音也给离夏三口子听在耳朵里。

    “这不刚从省里回来吗,等着接你呢哎呦,中午给我奶过生日我娘娘就数落我来着,说我把她忘了,你又不是没听见,这晚上我要是再过去,非得留我住下不可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有你给我顶着呢吗,我哪还敢那样儿我不乐意看他,要不是我奶八十大寿,盯死我也不会原谅他。”这男人穿着简约,单手插兜面向亭子方向,偏是一身水红色的休闲装和那七分裤显得极为惹眼,又因为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实在挺拔,一时间吸引住离夏两口子的注意。

    “你不也跟我奶还有我娘娘解释了吗,咱们也确实没说谎,省里那边刚利索,老家我大大这边关系都有,他和我哥哥早就知道,到时候总有见面的机会,是不是”

    离夏和魏宗建面面相觑,他俩越听这声音越熟悉,越看那背影就越让人心里起疑。

    “我就在亭子这边,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接你。”男人把手机收好,转身拿伞走出亭子时,扫到了西侧,他只顿了一下身形,便提溜着那把西湖水墨油纸伞走了过去。

    “谁家的俊媳妇儿啊,我看看~”就在离夏疑疑惑惑之时,这说话之人便凑到了她的近前。

    “小魏啊,挺会心疼媳妇儿的,杨哥看看都不行吗?”男人手一抖,用那油纸伞抽了魏宗建胳膊一下,终于把眼镜摘了下来。

    “杨哥!”离夏和魏宗建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之前离夏还跟杨局问起过他的堂弟杨爽的行踪呢,却始终没得到答复,赶上杨局奶奶过生日办得又极为低调,根本没给她离夏参与的机会,直到此时见面,终于见面,一时间离夏的眼珠都有些润湿。

    “妈,你怎么啦~”看到妈妈见到那个年轻人有些失态,不明所以的诚诚问了一句。

    “儿子都这么大了,来,大大抱抱,颠颠你多沉。”眼前之人正是行踪不定的杨爽,见小魏夫妇眼睛红润,炯炯有神的星目透着晶亮,把嘴角向上一扬,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等诚诚躲闪,一把抱起了他的身子。

    “当初大大抱你前还是个娃蛋子,都长成大小伙子啦,嗯~真是见一次惊喜一次啊。”

    “杨哥,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啊,我们好准备一番,赵哥夜个儿还提来着”情绪激动,魏宗建的身子都抖了起来。

    摸着诚诚的脑袋,杨爽略微沉默一下,笑着说道:“我预计在咱们泰南开个妙香馆,正筹备着呢,这不也是打算给你们来个惊喜吗!”

    一旁的离夏插嘴问道:“杨妈妈也来了吧?那感情好啊!”魏宗建也跟着问起来:“杨妈妈在杨局家里呢?杨老师也过来了吧,早知道我和离夏就赶过去了”

    闻听此说杨爽皱了下眉头,随后摆着手说道:“本来还想告诉你和焕章,咱们一块好好聚聚呢,回头一想,又怕焕章嚷嚷出去”

    离夏攥了攥拳,心里一阵忐忑,顾不上礼仪忙打断说:“你和我杨妈妈真打算定居岭南,不回来了?”魏宗建也把目光递了过去,心里有些焦急。

    “漂泊久了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还没等杨爽把话说完,另一道声音便自他身后传了过来:“不过什么?”这天籁之音响起,立时又把离夏和魏宗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但见那绿荫小路上,一道水红色身影仿佛穿花蝴蝶一般蹁跹起舞而来,身姿曼妙脚步轻灵,恍惚间就凑到了近前。

    和杨哥所戴同款的墨镜遮挡在女人的脸上,有些神秘,那曾经的荷叶头舒展开变成了长发,而今又改变了回来,脸上带笑,于近前对着离夏和魏宗建打过了招呼:“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当年还是个孩子,现在小魏和小离都长大啦!诚诚也都变得那么高了!”

    见了那女人,杨爽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坏坏的表情接茬说道:“漂泊久了我这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有妈的地方就有家,我到哪儿心都倍儿踏实。”

    “就会哄我”女人说得很自然,真情流露下她摘掉了墨镜,把它别在自己小v领的裙子上,彻底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芙蓉脸,黛山眉,一双杏核大眼饱含风霜,透着灵气,一看便知就是个有故事的人。女人没再理会儿子,她伸出葱白的小手爱抚地摸了摸诚诚的脸蛋,满含柔情地说:“长得真俊!”微笑时,眼角略带一丝鱼尾纹,却别有一番风味,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场就像其身高,把离夏的风头都给盖过去了,难怪离夏一脸慕儒,在看到女人的一刹那,眼睛里再次浸润出了泪花。

    “杨妈妈~你可回来啦~”

    这一道声音透着颤抖,从离夏的嘴里发出来时,泪珠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紧接着,魏宗建的眼里也湿了,嗫嚅地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哎呦闺女,怎么哭啦,小魏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啊~不哭不哭~”搂住了离夏的身子轻轻安抚着她,女人用手也轻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见儿子从旁瞅着,轻喝了一声:“又欺负小魏和小离了吧!”

    “妈,我哪敢啊!要不给我,让我安慰安慰我这妹子?”杨爽嘻嘻一笑伸出了手臂,凑上前来。

    “给我一边待着介,敢欺负闺女妈跟你急。”女人佯装生气,训斥着自己的儿子,早就把离夏哄得笑了起来。

    “诚诚你快招奶奶,对了,杨妈妈你就别走啦,来我家吃饭,和杨哥多住几天吧”离夏引荐着儿子打过招呼,忙拉住了女人的手,上下打量起她。眼睛里看到的她还和二十多年的模样没啥大的分别,那种美和那种气质浑然天成,绝非化妆护肤品刻意涂抹出来的。如果真要描画清楚,又难以演说,朦胧中离夏的脑海深处飘忽出一个词:“妈妈”真仿佛眼前的女人便是她自己的亲妈妈,印刻在离夏的骨子深处,叫她一生都在追寻:原来我始终都在模仿着她,但愿我到了她的岁数,也能成就一段像她那样永恒不老的传说。

    女人的确很美,动静衔接处处透着丰韵,那不是装出来的做作相,更不是虚情假意的拿捏姿态,那种情韵如天高如水深,不经意间便莹润着渗透出来,传递出去,静谧之中处处是画,仿若传奇,让她一一演绎出来,展现出来,就连一向自信满满的离夏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给比了下去。

    女人拢了拢离夏的头发,这样说道:“过后我组织吧,回头把焕章和凤鞠也找来,一就手叫上凤霜和凤仙。”她沉默了少许,脑子里忽地显现出了她在过来时碰到的情境从小别墅出来后,女人落下电话,踩着双肤色高跟鞋寻睃了两眼,等儿子时,迎面正碰上推着婴儿车的老离,女人对着老离打量了一番,脑子里一转悠就想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凑上前,女人跟老离打起了招呼:“离先生,你好!”老离警惕地看着身前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也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离夏的小女儿吧!”透过纱帐,女人指了指婴儿车里的孩子说道。

    老离心里更疑惑了,他不知道这个戴墨镜的女人到底想要干啥,急忙把身子护在了婴儿车旁,异常警惕起来。

    把墨镜摘掉,女人对老离报以微笑,示意看上一眼孩子。老离心里纳么着滋味,总觉得这个女人自己从哪里看到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呦,这俩大眼可随她妈妈了,将来肯定也是个俊闺女!渍渍渍,小头发真黑,跟牛儿舔得似的,真好!”待老离闪身让开位置,女人撩开了纱幕冲着里面的小慕离笑了笑,见孩子并不哭泣,对着她的小脸儿亲了一口,随之冲着老离说道:“小慕离可真耐人!她爸爸不定得多心耐呢!”

    直到女人转身离开,老离都没闹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总之自己肯定看到过她,而且说话搭音之后知道她和自己闺女姑爷肯定也是熟人,不然不会如此熟悉自己家的情况提完聚会的事,女人又稍稍沉凝了片刻,回身看了一眼儿子,细微处嘟了一下圆润的小嘴,刹那间收敛动作又冲着一旁的魏宗建说道:“刚才过来时我还看到了小慕离呢,一儿一女全客儿人了,你们两口子呀没事就偷着乐吧!”

    魏宗建两眼迷瞪,只顾得笑了,他身体都因为激动而控制不住地发抖发颤。

    得到杨妈妈的祝福,高兴之余又让离夏心里颇为慨叹,心里暗忖,问问杨哥的婚姻状况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这前我也没法问杨妈妈,无缘无故坏了气氛气氛。一时间离夏把想法又憋在了心里,按捺下去。

    初夏的天时很长,长到一直从早上四点半持续到晚八点天色才黑,现在过了七点天空仍旧一片晴亮,小风一吹凉爽宜人,一行人站在亭子外心情大好,不知不觉中,天气预报里的那首“渔舟唱晚”传进了这几个人的耳朵里。悠扬的曲声如那波浪,由慢及快一层层叠加而起,于高潮部分猛地一收,切换回来,耐人寻味偏又出乎意料,尽管音乐短暂,却不约而同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副画面。

    画面里,水天一色的尽头映衬着一抹斜阳,那晚霞明明离得很远却又仿佛近在咫尺,照拂了过来,色彩斑斓中渔歌四起,暖心而又带着喜悦,旋律斗转,情景交融,身处其中让人感觉到,景也怡然情也醉人。

    那片片霞光挥洒,波光粼粼中乘风破浪,把个心中万丈豪气展现出来,像曲调那样轻舞飞扬,直至夕阳西下鱼米满仓,喜悦之情荡漾出来,归于平静。

    起伏跌宕的曲声感召下,两个女人站在一处,风儿吹动起她们的裙角,让那花儿见了也笑了,草儿看了也醉了,跟随一起随风翩翩起舞扭了起来,一起为这短暂的相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听她们诉说着往来欢趣,一表衷肠。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嗯,有时间电话联络吧!”女人搂住了离夏的肩膀,轻轻拍着,声音柔美。风中,那水红色绸衫荡漾起来,与离夏橙色纱裙相得益彰,负手而立,衣袂飘飘说不出个风韵妖娆。

    “杨妈妈,每次我和宗建给杨哥打电话,他也不说个具体时间,就跟躲着我们似的。”离夏像多年前依偎在女人怀里那样,挨近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女人,跟她轻声抱怨着。

    “你杨哥啊,这辈子不守拘闷,虽然在外漂泊多年,那颗心可都惦记着你们呢,一话多少年了,到现在他都四十一了”女人抱住离夏的肩,笑起来的样子永远都那么让人心暖,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带着魔力,让离夏都情不自禁看呆了眼。女人挽了挽自己的秀发,这话没有再说下去,却给离夏抓住了机会,问了起来:“杨妈妈,我知道杨哥对我们的好,那我杨哥啥时候结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他喜酒呢!”

    女人的脸上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她身后跟着的人却说了出来:“我说小离,又把事儿搞复杂了吧,你们女人可就耐打听这事儿,是要杨哥说实话吗?”

    离夏鬼灵精怪地跟了一句,把球踢了回去:“杨哥,你快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杨爽嘴角挑起,那话比离夏说的还快:“我早就找到了,就怕小魏吃醋!更怕诚诚找我算账要妈妈还怕小慕离长大了跟我没完没了呢!”登时把离夏弄了个大红脸,搂住了女人的胳膊非要讨个说法:“妈妈,杨哥又欺负我。”

    女人抿嘴轻笑,把离夏搂在怀里。

    就看杨哥朝汽车方向走去时,一边摆手,一边笑,嘴里轻轻念道起来:“百花绽放,我踏遍游园始终在找寻那梦里的青衣花旦,想那嫣红姹紫再美也比不过你那容颜时过境迁,我把情之一字收敛,却还是你能让我迷途知返,醉梦连连。”娓娓道来,就像他弹吉时的solo表演,有即兴成分,也有感情挥发,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随着他的意境走,臣服于他。

    念罢,那杨哥打开了车门,回头看了一眼,嘴角轻挑,叫了一声:“妈妈,该走了。”又朝着离夏和魏宗建说道:“不日就能见面,不用那样看我,你们呀,都装在我这里呢!”用手捶了捶心口,跳上车子。

    闻声,女人满月如潮笑靥如花,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钻进汽车,回身面向离夏,伸手刮了一下离夏的鼻子,一脸宠溺:“你还不知你杨哥的心理?呵呵,他呀,最怕拘闷了,对了,忘记跟你说,以后你该叫我柴妈妈了,那样你杨哥耐听!”

    那女人忽地来了这么一句,说的离夏心里咯噔一下,任她如何屏蔽自己的思想不去琢磨,也无论如何不能不把始终压在心底的疑惑给敞露出来,因为那个“串串相思”的视频闪现出杨哥给妙人妈妈洗头的镜头,因为那个“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的歌曲,俱都是由这母子二人演绎出来。

    “柴妙人?柴灵秀!妈妈!”离夏恍惚地说了一句,登时觉得有些失礼,却给那柴灵秀抱在了怀里,叫了一声“闺女”倒把一旁始终迷迷瞪瞪的魏宗建看湿眼临上车,柴灵秀朝着魏宗建招了招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下打量着他:“小魏还是那么腼腆,嗯~比以前胖了,有心里话要跟我说吧。嗯?都四十了怎么还害臊了!”

    魏宗建低下头,哽咽了一声,猛地一把抱住了柴灵秀的身子,把柴灵秀弄得一惊,耳边传来了这个相对来说有些少言寡语的孩子的声音:“妈妈”

    “呵呵,这孩子,跟上高中时一个样儿”

    牧马人轰的一声打着了火,车内人跟车外的人相互挥手道别,那一刻,所有的镜头都给魏诚诚瞧在眼里了,得闲插嘴,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妈,你跟漂亮奶奶说的那个连就连是什么意思?她怎么笑而不语呢?你说我怎么看杨大大和漂亮奶奶更像结婚时的新郎和新媳妇儿呢!”

    确实,那情侣装穿在那母子的身上,任谁都难以看出来他们的真实身份,而二人的脚踝上又都戴了个黄金丘比特脚链,连诚诚都看出了些许端倪,更何况离夏和魏宗建呢!

    “莫瞎说!她是除你姥姥之外妈最敬佩的人!”离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他回家,诚诚一呲牙,冲着离夏说道:“妈,那我也跟你当情侣,你说好不好”未等离夏言语,小诚诚便笑着跳着跑了出去。

    离夏有些哭笑不得,她心思百转,想到了父亲,我和爸不也跟杨哥和妈妈那样吗,成就了一段姻缘收敛心神却瞅见丈夫仍一脸痴迷地盯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你还看什么呢?”离夏把手放在魏宗建的眼前晃了晃,却给他抱住了身子,那一刻,离夏觉察到老公身体的异常,诧异地问了一句:“怎么硬了?”

    落在她眼里的老公脸上尴尬异常,躲闪中有些支支吾吾,离夏喝问了一声:“到底怎么回事?”只听得那个妙人妈妈嘴里的小魏说了句:“老婆,我想现在回去就跟你就跟你做ài,我想肏你!”

    “你个坏东西,怎么能把心思呸,你个臭坏坯子,找着杨哥跟你急呢!”

    一跺脚,离夏瞬间明了丈夫心里想的,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时期曾缺失了些什么,又没法真个去责怪于他,最后讷讷地说:“胆子越来越肥啦你怎么能打她的注意”

    “我没有,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了要不,要不今晚你也给我当一回妈妈我也,我也想像你跟爸那样,让人疼一回”小魏弱弱地回答道,越说声音越低,脑子里印刻出来的确是那水红色温婉秀雅女子的曼妙身姿,那情那景和此时自己的爱人一样,风中如花飘舞,艳丽多姿。尤其当这小魏想起了妙人妈妈也穿了一双高跟鞋,腿上看似油光水滑,其实以他那男人的眼光去看,妙人妈妈其实也是穿着丝袜的,比自己老婆的那条还要薄透,于是小魏的下身便越发硬得不行,变成了一根大铁棒子。而且,就小魏个人来说,或许他自己着迷于丝袜高跟可能就是在高中那个时期开始的吧。

    恍惚中,除了眼前这衣袂飘飘的丽人让自己朝思暮想,那个妈妈更是藏在心底多年,总会魂牵梦萦,让他没法忘记。魏宗建念她的好、念她的爱、念她当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一片慕濡渴求之色(大结局)后记1:照看孩子的日子里其实是非常忙碌的,围绕着二宝小慕离没一刻时闲儿,却又让一家人感到非常开心,非常愉悦,尤其时不时来上一段激情插曲,更是令老离的生活充满了欢快,呼吸一口,空气里也是处处荡漾起了暧昧,让每一天都很新鲜,都很诱人。

    就是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迎来了老离六十岁的生日。

    往年老离从没拿自己的生日当回事,今年亦如此。本来嘛,又不是多大岁数,能给儿女腾轻他自然不想叫他们奔波劳碌,处处挂念自己。可离夏却不这么认为,自己现在就这么一个爹了,又是他六十岁的整日子,更该重视起来,从今往后每年都得给父亲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一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二来也是为了感恩父亲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照顾。所以,离夏提早定了饭店,背着老离把事儿跟魏宗建说了,着重点了他,无论多忙那天都必须回来,这是不能推的大事。

    到了老离生日那天,离夏一家人带着老离来到了饭店,一瞅这意思,老离便明白了。他嘴里咕容着,觉得没必要跑出来吃,哪如在家里吃的方便而且干净,说了归其,他心里挂念最多的还是几个月大的外孙女,怕把她折腾了。不过呢,老离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看向闺女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和蔼。

    到了饭店里,离夏打算从父亲手里接过孩子,却给老离拦下了,说了句,穿这么干净的衣服弄脏了就不好了,一脸笑容的样子落在离夏和魏宗建的眼里,都明白,既心疼他自己的闺女,又舍不得把外孙女撒出去,眼瞅心爱比离夏这个当妈的都上心。

    就在这一家子其乐融融时,站在窗口盯着下面动静的诚诚言语了一句“我舅舅舅妈开车来了,亲爷和亲奶也都过来啦!”离夏和魏宗建赶忙起身从一楼走了出来,迎向门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老哥美得都找不到北了,我给老哥祝寿啦!”陈占英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却给老伴儿斥责了一句:“也不怕把孩子给吓着。”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关上门来没有外人,谁也不用客气招呼,这酒过三巡当服务员推着生日蛋糕走进包厢、当生日祝福歌曲奏起时,老离感动的站了起来,此时他的心情久久难复。

    儿女双全又持家孝顺,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看着离夏和离勇两姐弟,老离心头一暖,带着笑当着众人的面他吹灭了蜡烛。晚年共享天伦之乐是每一个老人心中的梦想,这场景这氛围让在座的每一个人感慨良多,除了祝福老离,也让大家的心凝聚在了一起,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和幸福。

    见状,离夏掏出了手机交给了服务生,叫他给拍了一张全家福。众人这么一闹腾,动静大了,顿时把昏睡中的小慕离折腾醒了,这小家伙一醒之后麻瞪着俩大眼看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眼么前的大人都干什么呢,凭什么搅合自己休息,这可不饶人了,哇哇哭个不停。

    当着众人的面没法解衣喂奶,离夏赶忙从包里拿出了事先预备的奶瓶,兑了热水,塞进了闺女的嘴里,这一通哄,好不容易把慕离哄踏实了,却给这小家伙尿得大腿湿漉漉的。

    来时离夏穿了一件白色的翻领韩版蕾丝裙,胸口之上的蕾丝透亮,把她那锁骨间的嫩白部位暴露出来,又恰到好处地把胸口重要部位遮挡起来,举手投足间让那隐含在内的硕乳愈加显得波澜壮阔,不经意间挑拨着人们敏感的神经,让你惶惶然心口乱跳又觉得口干舌燥,总会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扫视两下,看看到底有没有一丝侥幸,能够一窥庐山之真面目。

    离夏身上穿的这裙子吧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产后经过恢复,又回到原来轻妙的样子,这腿上又是套了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光线照射上去,闪着莹莹亮光,别提引人注目了。再配上一双七厘米高的红底肤色高跟鞋,无疑又给离夏添了亮彩,增色不少。

    离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裙子上倒没怎么弄湿,可肉色丝袜却从大腿一直到小腿几乎都给闺女那一泡尿淋透了,弄得她哭不得笑不得,早知道这样儿就该给闺女穿上尿不湿了。

    小勇闹惯了,别看也结婚生子三十五六岁了,可这他骨子里的脾气秉性仍旧还像早先那样,没一点流儿。见姐姐大腿上湿漉漉的,开始小勇还在一旁跟着哄外女呢,待外女交到姐夫手里时,小勇这家伙伸出手来搭在了离夏的大腿上,啪啪抻了两下,弄得动静不小,嘴上还嘻哈着说道:“这回行了湿透了吧,你闺女都不让你穿丝袜了,哈哈~”

    “起开,尽给我添乱!”离夏佯装气恼,打开了小勇的手,朝着众人会意,提着手包赶忙走进了卫生间。小勇摇着脑袋,当着众人的面说道:“我姐这人呀,就耐臭美,嘿哈~看着吧,出来准把丝袜换了,不信咱就赌一杯白酒”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离夏的腿上赫然换了一条灰色连裤袜,果然如小勇所说那样。见自己被众人的视线盯着,离夏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穿的灰色连裤袜,她还纳闷呢,我这丝袜没破啊,怎么都盯着我大腿看呢?却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知道了一切,回到饭桌前仍旧像对待孩子一样,离夏搓着小勇的脑袋把他赶回了座位。

    老离看了看小勇,小勇耸了耸肩,嘿嘿一笑:“爸,我没说错吧!”又把眼睛看向了一旁自己的姐夫,对着魏宗建说道:“你猜对了也没用,我姐身上的账我找你算,你也得给我喝,别以为抱着闺女不言语我就能饶了你。”小勇斜错着身子一把抱起了诚诚放在自己的腿上,嘴里吆喝着,先是用手比划不断,教唆外甥尝尝白酒的味道,而后又用手指着离夏不依不饶:“姐,我可告你,我生气了。

    今个儿咱爸生日,你又当众弄我这发型,怎么办吧?要不你就给我们满上,要不我姐夫今个儿就得在多来一杯。”

    指着离勇,陈占英又冲着老离笑道:“我姑爷这脾气啊,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他正想拿起白酒,就给小勇拦了下来“爸,这回我做主了,咱不是说愿赌服输吗,这酒就得让我姐给满上。”连老离都给驳了回去。

    秀环知道自己的丈夫今天高兴,只是瞪了一眼埋怨了一句,便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跟着笑了起来。

    瞅着小勇嘻嘻哈哈的劲儿,这板寸头还发型呢,离夏也给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见众人兴致高昂,氛围一时无两,起身拿起了白酒,指着小勇说道:“把你酒杯给我,我先给你满上得了。”

    小勇低头冲着诚诚说道:“你瞅瞅你妈啊,就知道弄这手,还真向着我,嘿嘿,老舅偏不吃这套,这回就不给她面子了。”抬起头,小勇努了努嘴:“先既爸来,怎么轮我也是最后一个,看见没?酒管够!”又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白酒向离夏比划。

    离夏笑着嗔怪了一声:“你找着秀环回去归置你呢,还来劲啦!”打着圆场朝着老离的方向走去。

    难得父亲戒了烟,又是赶上他生日,离夏破例没有约束他,在父亲目光的注视下,先是给他满了一杯,然后在老离的脸上亲了一口:“爸,祝你生日快乐,今个儿闺女不限制你。”这自然大方的样儿可羡煞了众人,一再心里佩服这父女间的感情。

    老离喜滋滋地说:“你给爸斟的酒,喝嘴里也是甜的。”

    一旁的陈占英咧嘴笑道:“今个儿陈叔也跟着沾光了,尝尝这甜酒的味儿。”

    说着话,把酒杯端了起来,身子朝右一转,迎了过去。

    离夏绕过了父亲,来到陈占英的身后,见他实在客气,忙笑道:“陈叔你快放下杯子,哪有长辈这样做的。”

    近距离的面对,陈占英先是扫了一眼离夏的胸脯,而后又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大腿,那一刻,他的心口骤然加速跳动起来,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时,陈占英后扯着椅子给离夏让开了一个位置,感觉自己血液流淌的速度明显加快。

    待离夏给陈占英满上白酒,这下首位的小勇又嚷嚷起来:“酒不满心不诚,爸那杯酒我就没言语,到了我丈人这边你又来这一手,不行!还得倒!”说着,早就提前拿出了一瓶预备着,嘴上难为着自己的姐姐,其实图的就是个热闹。

    在一众人的笑声里,离夏把眼睛斜睨了过去,见小勇盯着自己,弯下身子把酒瓶凑到了陈占英的酒杯上,比划着,冲着小勇笑道:“这回你可别再说姐有偏有向了,什么时候行了你言语。”

    陈占英嘴里连连道:“我要是少喝一点小勇都不干了,看来今个儿不醉都不行啦~大姐儿你慢点倒,别急。”他这嗓门透亮,说话间用手搬住了椅子朝前探了探身,右手似不经意便蹭到了离夏的大腿上。

    恍然间,陈占英把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手背接触的部位,眼里顿时射出了两道精光:这才刚过半年多大姐儿这体型就恢复过来了,这两条大长腿还真有味道,摸起来滑溜溜的,人长得俊不说,声音也甜,穿上丝袜高跟可比我嫖的那些女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眨眼间,陈占英把头抬起来,比划着手,很自然地就摸在了离夏的手上,他笑着说道:“行行好啦,绝对到位!”然后又天衣无缝地把手撤回来,可谓做得滴水不漏。

    离夏把头抬起来,冲着小勇说道:“这回怎么样?是不是该轮到你啦?”

    小勇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大拇哥一比划,说道:“我最小,还有我姐夫呢,最后才是我。”

    “大姐儿你甭搭他,他攀着我就得从他这边轮,不然就罚酒三杯。”陈占英插嘴说道,他左手边挨着小勇,还想借机再回味一下离夏那穿着丝袜大腿的味道,当然不会轻易把她让到魏宗建的身旁了,那样的话,中间隔着小勇不就没机会了。

    “您看您这不乱了规矩吗,哪有这样儿的。”小勇点了根烟,坚决反对陈占英的提议。

    陈占英往老离这边让了一下椅子,早把空儿腾了出来,边笑边拉住离夏的胳膊,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这里就你最小,还提规矩?提规矩你自己就得先喝一杯大姐儿,我看着呢,就依次来,这才叫不乱规矩呢!”

    老离只顾得笑,并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也跟着说了句:“小勇啊,这酒无论如何你也妥不过去,你看看,多少人盯着你呢。”

    “爸你说得这叫什么话,难不成我还妥滑不喝我说你们都什么表情啊,合着都是我的毛病。行啊,姐,你来吧,满多少我喝多少。”把酒杯朝前一推,小勇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歪着脑袋冲着魏宗建呲牙一笑,找补一句:“姐夫,我姐要是偏向的话,你兜着。”

    离夏照旧弯腰斟起了酒,她身后的陈占英挪了挪椅子把空儿让大了一些,紧接着拿起一旁的筷子给老离的面前夹了一块西蓝花,随之自己也夹了一块送进嘴里,放下筷子时,一歪歪,筷子便滚落在地。

    “小勇这活宝”陈占英打趣说道,随后把身子蹲了下来。可巧那筷子滚落下去就掉在离夏的两腿间的位置,她又正在给小勇斟酒,姐俩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都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

    离夏的高跟美腿近在咫尺,陈占英甚至都闻到了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香水和体香共有的味儿,极其能够在短时间内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陈占英的裆里确实已经硬了。那一刻,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探了过去,瞪大了眼睛不错眼珠地把目光盯向了离夏的小腿:从后面看比前面更有冲击性,也不知大姐儿现在的需求怎么样,不过看她的气色应该是喂饱了,不然也不会珠圆玉润,红光满面。

    又凑近了一些,陈占英甚至都能看到离夏紧绷在腿上的丝袜纹理,那光线之下的灰丝透着一层油汪汪的色泽,把小腿的弧线以及那浑圆大腿的模样包裹出来,更能彰显出离夏的熟女丰韵。

    看得性起,陈占英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肉香,结合着自己的实战经验,脑子里禁不住又琢磨开来:大姐儿这肉欲的身子一次肯定满足不了,四十岁了嘛,欲望大着呢,我在不吃药的情况下能来上两次,这要是给我来一次品尝机会,以我的持久和硬度来看,给大姐儿肏出高潮应该一点问题没有,真要是能让我领略到大姐儿床上的风骚,嘿嘿,我也算没白活了。

    离夏正在倒酒,觉察到脚面被人摸了一下,错身低头看了一眼,正瞧见陈叔在捡筷子,忙挪了两步,哪里会猜测到陈占英心里打的注意,又怎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老家伙视奸了多少次了。

    屋子里喧闹的声音没再把小慕离折腾醒,看来那一奶瓶奶水分量够足,并且她本身也确实困了。而后小勇闹腾着惦着去唱唱歌,再热闹热闹,结果老离拦了驳回,理由是外孙女和家孙都太小,经不起折腾,并且还风趣地说“到了我七十岁前,咱们再好好热闹一番不迟。”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看起来哪像个六十岁的人,分明就是个不到五十的老帅哥嘛。

    酒足饭饱去厕所时,陈占英陪在老离身后,可以这么说,自打他摸到了离夏的丝袜大腿,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当老离看到垃圾桶里摆放着闺女的丝袜时,摇着脑袋嘀咕了一句:“又没坏,怎么就给扔了。”这话落尽陈占英的耳朵里,他也看到了那条超薄肉色丝袜,脑子里不禁幻化出之前所看到的情形,大姐儿离夏穿着丝袜的大长腿,踩着一双高跟鞋简直太肉欲了,真想肏她。

    “老哥你先走,我得蹲会儿”

    老离头脚走,陈占英便把卫生间上了锁,他蹲在马桶上把垃圾桶里那条扔掉的肉色丝袜捡了起来,晃悠了两下之后,竟鬼使神差般地把离夏扔掉的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回想着离夏的一颦一笑,陈占英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紧接着便颤抖着双手把那条肉色丝袜铺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仿佛上面还残留着离夏的体温,让陈占英激动不已,当他把那条肉色丝袜举在眼前时,两条并着的大腿悄然打开,那胯下的阳jù歘的一下从里面弹了起来,然而就在他抬眼盯向门口看了一下之后,竟做了一个颇为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竟把离夏那条丢弃下的肉色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孔上,深深嗅了起来,继而伸手放在自己的阳jù上,捋动起下体。

    “嗯~大姐儿这肉味儿还真浓,又香又骚,应该没少让我大侄儿崩吧!我要是也能崩她一回”想及至此,陈占英看了看自己乌黑发紫的阳jù,手上加快动作的同时,淫笑着想到离夏丰韵妖娆的身子,幻化出她在床上的风骚妩媚,这要是给我扛起那两条丝袜大长腿来,我这大jī巴一插进你那肥屄里,我绝对能满足大姐儿你的性欲,舒舒服服给你肏上天介。

    仔细嗅着丝袜的开裆部,陈占英一脸陶醉,还忍不住哆嗦着身子张大嘴巴,对着那丝袜的腿股内侧的部位舔了两口,他长长喘息了一口,倚靠在马桶上,一只手上下翻飞套弄着自己黑乎乎丑陋的阳jù,一只手捏着丝袜放在自己的口鼻上,放肆猖獗的样子俨然变了个人。

    也是,陈占英年轻时经历过生死,贩鱼时又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绝对的性情中人,虽说现在他上了年纪,但每个月仍跑到外面寻欢作乐跟小姐们来过几次夫妻生活,见到离夏这样丰腴亮丽的少妇自然心里有所想法,碍于这是自己的后辈,始终隐忍了下来,今个儿给他捡了便宜,先是摸了离夏的大腿,后又得到离夏的丝袜,这要是该着可真就不符合他那直来直去的性格了耳轮中就听到一个声音在低喘,那陈占英也已经从马桶上站了起来,他后弯着腰全然不顾形象丑陋,疯狂撸动着。

    “侄媳妇儿,你陈叔这根大jī巴肏不着你的身子肏你的丝袜也很爽啊”就看那乌黑涨硬的jī巴上套着一条超薄肉色丝袜,丝袜都给jī巴撑变形了,情形别提多诡异了。

    “真有弹性,我给你,叔把这怂喂给你”腰眼一麻,陈占英嘴脸扭曲起来,哆嗦成了一团,jī巴突突乱射,喷射出来全射在了肉色丝袜的开裆部位,冲击起来,似乎都把裹在陈占英jī巴上的丝袜打起个鼓包,印透出来,一股股乳白色浓稠的精液落在丝袜上,极为显眼,而陈占英在喷射时,身子不断打起了摆子,赫然又把那肉色开裆丝袜的袜角含在嘴里,边唆啦边含糊不清地翻翻着:“肉味真浓,大姐儿你真爽死我啦!”当晚,离夏才刚把孩子哄着了十来分钟,老公就来求欢,一通折腾之后,他先是搂住了自己的两个大咂儿一通狂吸,又揉又舔,弄得离夏兴奋无比,嘴上说着让他给孩子留两口奶,却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脑袋。

    魏宗建摸出了一个规律,孩子睡着之后怎么也得睡两个小时,到时候妻子的奶水自然会充盈补足,便毫不客气地吧嗒起嘴,吃完左边吃右边,手也没闲着,对着她那开档丝袜下的蜜穴揉来揉去,早就给揉出水来,剃了毛修整之后越发像那蒸熟的大馒头。

    “嗯啊~轻着点,别把二宝折腾醒,啊哼~啊~”离夏穿着一双十厘米红色高跟鞋站在床脚下,胳膊肘垫在枕头上,那位置配合着魏宗建一米八高的个头刚刚好。因为没直接在床上做,魏宗建心里的顾忌少了很多,对于妻子的提议他颇为不以为然,动作持久猛烈,使劲儿朝里涌入,把个离夏折腾得小嘴轻掩,刚说了要他轻点,就忍不住被那一阵猛烈的推撞砸得咿呀乱叫起来,身子都给闯了出去,跌趴在大床上。

    这般昏天黑地的动静闹腾出来没到五分钟,床上的小家伙就给波及着震醒了,这六个多月的孩子嗓门一张开就闹翻天了,委屈着抗议起来,哇的一声连成了一片,把这对欢喜交合中的鸳鸯彻底给搅合了。

    “都说叫你别弄那么大动静,非不听就不知道孩子吃寸奶吗?经不起折腾”气恼恼说了一句,离夏从床上飞速爬起来,挣脱出魏宗建的怀抱,抢着身来到小二宝的跟前抱她抱了起来,一边哄一边把手探到束腰连体衣的胸口上,赶忙端着自己的乳房送进孩子嘴里,哪知才嘬了两下,孩子又哇哇大哭。

    离夏把闺女从床上抱了下来,一边安抚一边斥责魏宗建:“这回好了,奶都叫你吃了,我就说给孩子留口,你偏不听我的。”

    魏宗建搓着手,有些尴尬,支吾了一句:“往常诚诚不也总吃你的咂儿吗!”

    见老婆脸上不悦,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备用的米粉,忙说道:“孩子的那桶米粉放哪了?我现在去拿,应一下急。”

    离夏瞪了魏宗建一眼,见他光着个大屁股,哭笑不得地说:“客厅抽屉里收着呢,你现在就出去拿好了”

    魏宗建小跑着到了门口,刚打开房门,正巧瞅见老丈人走进浴室,爷俩的目光也正好碰撞在了一处。

    见岳父眼神盯向自己上下瞟唆,魏宗建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更丢人的是,下面的jī巴上还戴着个避孕套呢。

    丢人丢到家了,魏宗建忙抽身回来,一把扯掉jī巴上的套子丢在垃圾桶里,一脸滚烫地跑过去把孩子从离夏手中接到自己的手里。离夏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返,却听魏宗建支吾着说道:“哎,丢人丢大发了”

    给爸看到了?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狼狈。离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戳着他的脑门说道:“哼~活该,没让老大看见就便宜你吧。”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离夏抄起一旁的裙子准备套上。魏宗建被孩子闹得有些手忙脚乱,忙知会着说道:“就别麻烦啦,披上那件睡裙不就得了。”

    “披上睡裙?我这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丢下一句,离夏捡起了床上的那条情趣吊带套在身上,来不及再多说什么,踩着高跟鞋晃悠着丰腴的身子哒哒地闯了出去。随后她手脚麻利地给奶瓶里舀了几勺米粉,晃匀了之后又尝了尝水温,这才举着奶瓶走回房里。

    “你这坏东西真看爸不是外人了,还叫我穿成这样,我不管,孩子是你弄醒的,就罚你把她哄着了,她什么时候睡着了你什么时候消停,回头还得把我伺候舒坦了。”把奶瓶小心翼翼塞到孩子嘴里,见闺女不买账,离夏的心里也颇为起急,一方面看着孩子哇哇大哭心里疼得慌,另一方面又因为房事做了一半,不上不下闹腾出来的。

    “得得得我的毛病,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回头我肯定把你伺候好了。”一脸赔笑,魏宗建把孩子抱在怀里颠了颠,见她还是不肯吃奶,忙又小颠了起来,待孩子稍微安静一些,忙接过妻子手里的奶瓶,晃悠着奶嘴塞进了孩子嘴中,见二宝蜷着小嘴裹起了橡胶奶头,夫妻二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还没等离夏屁股挨上大床,却又听老公说了一句:“我回家了孩子就交给我带,前一阵子我不在家净忙乎你跟爸了,你跟老爷子说一声,泡泡澡舒坦舒坦,今个儿是他生日,难得这么高兴,让他别尽想着节省舍不得用那泡池。”

    “什么?”离夏看了看魏宗建,见他正拿着奶瓶低头给孩子喂奶,有些不省其意。

    “我跟老爷子说了多少回了,他总说泡池太浪费水,舍不得用,这回你去给他放水,估摸他就不会拒绝了,反正我说的话没你说的管用!”魏宗建抬起头来说道,趁着此时孩子吃奶没再闹腾,又说:“今个儿不是老爷子的生日吗,你就糊弄着让他躺泡池里舒坦舒坦,就手给他搓搓,完事了我这边也差不多把孩子哄着了,到时候咱们接着做。”

    暖心的话感人又真切,离夏正要捡起床上的内裤套上,魏宗建哼了一声,以为妻子又再鼓鼓捣捣,眼见孩子老实起来,头也没抬就朝她说道:“你看二宝吃完奶就不闹腾了吧你还干嘛呢,不着急了?这穿了脱脱了穿的多费事,等你一会儿回来,二宝也睡着了,咱们正好去卫生间里做。”

    这话说的离夏心里一阵嘀咕,上前对着魏宗建湿漉漉的下体捋了一把,心里竟莫名其妙生出了兴奋之态,她指了指自己脚上所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说道:“我看我这高跟鞋也甭脱了,你说这样是不是更好?”

    魏宗建的注意力都放在闺女身上,顺口搭音应了一声,他觉着十分八分差不多就能把闺女搞定了,回头媳妇儿那边放完水也基本上利索了,真格的给老丈人还搓个没完没了吗,掐算时间刚刚好,回头正好做个二来来,哼了一声便恳切地说:“嗯!我保证把孩子哄得踏踏实实,一会儿准叫你舒坦了。”

    这一幕几如多年前离夏跟魏喜在客厅里闹腾出来的那一幕相差无几,当时魏宗建迷迷瞪瞪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妻子因父亲抽烟而嗔怪,他嘴上连连说要顺着父亲,让他多抽抽,殊不知老爹已经抽了妻子,而这回他又如出一辙地搞了这么一手,不知是不是天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魏宗建心里没想过斜的歪的,也从没对自己家人怀疑过。

    “你倒把我豁出去了,难道爸是傻子,看不出我这一身行头是干嘛来着?”

    离夏对着魏宗建瞟了一眼,轻嗔薄怒道。她看了看自己的着装,脱光了反而不如现在这样隐隐约约更能挑逗人的情欲,而正因为这欲盖弥彰的姿态,也让离夏心里的欲火越来越盛,空虚感倍加强烈,恨不得尽快撅起屁股,早插早舒服。

    “谁叫你跟爸亲呢,他一准儿听你的话!”临出门时,离夏听到魏宗建说了这么一句,心也跟着乱窜起来,因为离夏知道,出了这个门再进那个门,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就如同此时自己下体奔涌而出的浆液,呈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粉红色的房间随着离夏曼妙身姿的融入,变得越发暧昧起来,正如魏宗建所说,脱光了衣服的老离只身站在莲蓬下,并没有躺在泡池里享受,但离夏的来到无疑让老离眼前一亮,有闺女在他身边,就算是条件再辛苦,心里也甘甜。

    “你怎么穿成这样孩子闹腾了?”虽然眼前一亮,又见闺女穿得裸露,但老离的心里不无担忧,挂念着自己的外孙女。

    “我给你把水放了吧你姑爷现在正忙着哄孩子呢。”离夏有意间说了这么一句无意的话,却成了一语双关,在老离的迟疑目光中,两颊起了一抹绯红,瞅着父亲啷当着身子,又不得不找补了后半句,立时更加欲盖弥彰,变成了挑逗。

    施施然走到泡池边角,离夏撅起屁股把手够到了水龙头前,无形中把个浑圆肥硕的大屁股敞露出来,尤其脚下踩着那十厘米的亮面浅口高跟鞋,又是换穿了一条灰色开档丝袜,那场景别提多刺激人的眼球了,把个老离晃得两眼发直,隔着纱裙盯住了闺女丰满的身子流出了口水。

    “他真的是在哄孩子吗?刚才你们做来着吧!”想到之前看到姑爷光着屁股的场景,老离连续发问,很明显,气息已乱。

    “才做到一半呢孩子就醒了哪容意就哄着了。”离夏回眸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迷离,见父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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