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四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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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决意 凝香楼阁楼内,气氛微微有些凝重。喜彤、司徒白和墨迪坐在一起,脸色有些沉重。关于花魁卖身的五千两银子,双方都做出了让步。喜彤也不再想要那五千两银子了,她只求花妈妈能好好地安葬林馥婉,而花妈妈正好也不想给那五千两银子,因为换名字的事情已经弄得她十分恼火,现在她的凝香阁里还死了人。不过为了图个心安,她也不想和苏喜彤他们太过计较,于是答应了喜彤会好好地安葬林馥婉。 花妈妈离开后,喜彤微微嘘了口气。刚才看到花妈妈皱着眉的样子,心里一时感慨万千。两天前的凝香楼还生意红火,而现在却变得如此冷清、萧条。 毕竟,整个县城谁都知道,本届花魁死在了凝香楼。 谁会到死过人的地方来找乐子呢? 阁楼内的人忽然沉默起来,司徒白看着身旁的古琴,竟轻轻弹奏起来。 喜彤听着司徒白忧伤的琴声,心里也隐隐痛了起来。她站起身,努力扬起嘴角,露出开朗轻松的表情:"来!让我们打起精神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找出真凶,他那里一定会有救滢儿的解药。" 司徒白停止了奏琴,打量着她,此时的喜彤眼里有着坚定自信的光,似乎昨夜那个无助的伤心痛苦的她从未出现过。 喜彤坐在墨迪身旁,拉起墨迪的手:"让我们一起来救滢儿!" 墨迪微微有些惊讶,笑着向她点头,眼里也有了这几日来少有的神采。 司徒白看着拉着墨迪的手的喜彤,微微有些不悦,但马上又重新微笑起来,他们不一直是好朋友吗?再好也只是朋友罢了。 "那么,就让我们来分析一下。"喜彤微微托腮,表情严肃起来。 "馥婉死于中毒,而且毒性发作得很快,至于是什么毒,我们也没有头绪。而滢儿的毒很显然与馥婉所中的并不同。她是晚上中的毒,到了早上才开始发烧然后昏迷,所以滢儿所中的毒应该是慢性的,否则她现在也早就没命了,但是我们不知道滢儿到底还能撑多久,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真凶来。还有就是"喜彤的眼神忽然间有些暗淡。 "我们要尽力满足滢儿的每一个要求,因为这很可能是她最后的要求。" 司徒白看到喜彤有些哀伤的双眼,心里掠过几丝痛,刚想安慰她,喜彤却抬起头直视着他。 "特别是你!司徒白,请你好好对她。" 墨迪沉默不语,看了一眼喜彤,想说什么最后仍然没有开口。 司徒白的心微微震动,刚才喜彤的眼神与语气,分明是一种和陌生人之间生疏的客气。司徒白疑惑地用眼神询问她,却只看到她眼里的躲闪。 喜彤侧过脸看着墨迪:"先从凶手的杀人动机来推理,从比赛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有人受伤,有人中毒,由此看来,凶手的杀人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赢得花魁。而我如果出事了,直接受益人就是宁雪姬。所以我几乎可以断定她就是凶手。" 墨迪呼了口气:"喜彤!你并没有证据。"虽然他也怀疑,但是他们不能平白无故地说人家就是凶手。 "可是,我所说的难道错了吗?第二场比试时你不是就说前三甲中只有她没有中毒吗?而且,一看就知道她那种女人不会是好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风骚,和客人眉来眼去的。凶手一定是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定是她害死馥婉的!" "是啊!我是肤浅幼稚白痴偏激!可那又怎样?至少我不会去卖弄风骚,我不会去杀人!"喜彤也变得异常激动起来。 司徒白没有再争论,他告诉自己喜彤这样只是因为这件事给她的打击太大,所以他要做的是理解她。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之所以这么偏袒宁雪姬,一定是因为你早就迷上她的美色了!从你看她的眼神里我就能看出来。" "喜彤!"墨迪叫住她,她不应该这样说的,她这样说是对司徒白的一种侮辱。 司徒白却表现得异常冷静,眼里幽暗的深蓝似冰冻的湖泊,让墨迪不寒而栗。司徒白站起身,冷冷地从喜彤身边走过,似乎他从来都未曾在喜彤的身边停留。他走出阁楼,玉珠帘被他甩手的动作震得"啪啪"地响。 喜彤一瞬间像被抽去了气力,无力地扶着桌角,眼里满是悲伤。 "喜彤!你为何要故意那么说?"墨迪不相信刚才的那些话是喜彤的心里话,唯一可以理解的就是她那样做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要让司徒白生气。 喜彤轻轻抬起一双茫然迷离的眼:"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 "嗯?" "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一起去郊外玩,我们都很兴奋,特别是滢儿,她一直都很柔弱,你爹娘从来不让她出门,可是那次她却和我们一起偷偷跑了出来,所以,我们玩得很开心。直到我们迷了路,你就先去找回家的路,我们坐在湖边等你,然后,滢儿的手帕掉到了湖里,我去帮她捡,结果我却掉到湖里。我在湖里挣扎着,呼... -->>
4。决意 凝香楼阁楼内,气氛微微有些凝重。喜彤、司徒白和墨迪坐在一起,脸色有些沉重。关于花魁卖身的五千两银子,双方都做出了让步。喜彤也不再想要那五千两银子了,她只求花妈妈能好好地安葬林馥婉,而花妈妈正好也不想给那五千两银子,因为换名字的事情已经弄得她十分恼火,现在她的凝香阁里还死了人。不过为了图个心安,她也不想和苏喜彤他们太过计较,于是答应了喜彤会好好地安葬林馥婉。 花妈妈离开后,喜彤微微嘘了口气。刚才看到花妈妈皱着眉的样子,心里一时感慨万千。两天前的凝香楼还生意红火,而现在却变得如此冷清、萧条。 毕竟,整个县城谁都知道,本届花魁死在了凝香楼。 谁会到死过人的地方来找乐子呢? 阁楼内的人忽然沉默起来,司徒白看着身旁的古琴,竟轻轻弹奏起来。 喜彤听着司徒白忧伤的琴声,心里也隐隐痛了起来。她站起身,努力扬起嘴角,露出开朗轻松的表情:"来!让我们打起精神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找出真凶,他那里一定会有救滢儿的解药。" 司徒白停止了奏琴,打量着她,此时的喜彤眼里有着坚定自信的光,似乎昨夜那个无助的伤心痛苦的她从未出现过。 喜彤坐在墨迪身旁,拉起墨迪的手:"让我们一起来救滢儿!" 墨迪微微有些惊讶,笑着向她点头,眼里也有了这几日来少有的神采。 司徒白看着拉着墨迪的手的喜彤,微微有些不悦,但马上又重新微笑起来,他们不一直是好朋友吗?再好也只是朋友罢了。 "那么,就让我们来分析一下。"喜彤微微托腮,表情严肃起来。 "馥婉死于中毒,而且毒性发作得很快,至于是什么毒,我们也没有头绪。而滢儿的毒很显然与馥婉所中的并不同。她是晚上中的毒,到了早上才开始发烧然后昏迷,所以滢儿所中的毒应该是慢性的,否则她现在也早就没命了,但是我们不知道滢儿到底还能撑多久,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真凶来。还有就是"喜彤的眼神忽然间有些暗淡。 "我们要尽力满足滢儿的每一个要求,因为这很可能是她最后的要求。" 司徒白看到喜彤有些哀伤的双眼,心里掠过几丝痛,刚想安慰她,喜彤却抬起头直视着他。 "特别是你!司徒白,请你好好对她。" 墨迪沉默不语,看了一眼喜彤,想说什么最后仍然没有开口。 司徒白的心微微震动,刚才喜彤的眼神与语气,分明是一种和陌生人之间生疏的客气。司徒白疑惑地用眼神询问她,却只看到她眼里的躲闪。 喜彤侧过脸看着墨迪:"先从凶手的杀人动机来推理,从比赛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有人受伤,有人中毒,由此看来,凶手的杀人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赢得花魁。而我如果出事了,直接受益人就是宁雪姬。所以我几乎可以断定她就是凶手。" 墨迪呼了口气:"喜彤!你并没有证据。"虽然他也怀疑,但是他们不能平白无故地说人家就是凶手。 "可是,我所说的难道错了吗?第二场比试时你不是就说前三甲中只有她没有中毒吗?而且,一看就知道她那种女人不会是好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风骚,和客人眉来眼去的。凶手一定是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定是她害死馥婉的!" "是啊!我是肤浅幼稚白痴偏激!可那又怎样?至少我不会去卖弄风骚,我不会去杀人!"喜彤也变得异常激动起来。 司徒白没有再争论,他告诉自己喜彤这样只是因为这件事给她的打击太大,所以他要做的是理解她。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之所以这么偏袒宁雪姬,一定是因为你早就迷上她的美色了!从你看她的眼神里我就能看出来。" "喜彤!"墨迪叫住她,她不应该这样说的,她这样说是对司徒白的一种侮辱。 司徒白却表现得异常冷静,眼里幽暗的深蓝似冰冻的湖泊,让墨迪不寒而栗。司徒白站起身,冷冷地从喜彤身边走过,似乎他从来都未曾在喜彤的身边停留。他走出阁楼,玉珠帘被他甩手的动作震得"啪啪"地响。 喜彤一瞬间像被抽去了气力,无力地扶着桌角,眼里满是悲伤。 "喜彤!你为何要故意那么说?"墨迪不相信刚才的那些话是喜彤的心里话,唯一可以理解的就是她那样做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要让司徒白生气。 喜彤轻轻抬起一双茫然迷离的眼:"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 "嗯?" "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一起去郊外玩,我们都很兴奋,特别是滢儿,她一直都很柔弱,你爹娘从来不让她出门,可是那次她却和我们一起偷偷跑了出来,所以,我们玩得很开心。直到我们迷了路,你就先去找回家的路,我们坐在湖边等你,然后,滢儿的手帕掉到了湖里,我去帮她捡,结果我却掉到湖里。我在湖里挣扎着,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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