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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所信亦自相异,无法合一同心,想是天意只可惜两派武艺,博瀚深远,也因各持已见,未有融合会通。今日我俩既无望生回少林,不如”

    虎豹大师默然良久。“我少林及武当精英,尽殁于近日的江湖变动中,武林大局,确要人掌持就算背了门规,但为了天下人之福祉,我们也要违悼一次了至于至于两家所长,能否贯通合一,成一代宗师,则要看施主的天资福份了”

    木叶微笑道:“如此甚是。你起来。”

    萧秋水茫然起立,木叶大师道:“你杀性太强,易喜易怒,本不合于佛门子弟,亦不适于道教门人,但要对付权力帮、朱大天王这等人,则非要你这等人不可”

    木叶一只手轻按萧秋水额顶,语音低微,萧秋水聚神静聆,未几二人如贴合一起,身上飘升白烟袅袅

    虎豹大师默涌一阵,也相掌往木叶之背贴去,并传少林练功绝技心法。

    如此三人黏合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虎豹大师“咕哆”一声栽倒下去。

    木叶大师长诵一声,圆寂端然。

    只有萧秋水,瞑目未睁,依然在递增的内力与剧变的武功中沉洒忘返。

    又过了很久、很久。

    萧秋水一跃而起,居然收势不往,头顶“砰”地撞在洞岩上。

    这一下吓得萧秋水一跳,全力猛收,但额顶依然撞中坚硬的岩石、扑簌簌一阵连响,数块岩石被撞得粉碎。

    萧秋水跌撞几步,出得了洞,只见洞外尤有微弱的叱喝之声。

    萧秋水定睛一看,只见四人已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奄奄一息中仍作殊死战。

    这四人居然就是章残金、万碎玉,与东一剑、西一剑。

    铁骑、银瓶因悉心戮力使萧秋水武功增进,所以早殁;木叶和虎豹也因心力交瘁,使萧秋水尽得真传后亡毙。然而东一剑、西一剑与章残金、万碎玉却拼搏至今,胜负未分。

    萧秋水才出来的时候,这四人己奄奄一息了。

    东一剑蓝放晴首见萧秋水,竭力叫唤上“喂,你来。”萧秋水走了过去,蓝放晴嚷道:“你给我过去,把他们给杀了,如果他往左闪,你走寅位,剑捏天子决,有‘白虎奔雷’,剑尖取他‘保寿官’,如他往右闪,则‘五环鸳鸯步’,右‘采花灯’,左弓箭梢打,剑走中锋,若他退后,扶掌拦剑、你抹剑走‘天池势’,横扫他‘采听官’”说到这里,蓝放晴叫道:“这招就叫“东日飞升’!”

    萧秋水听着,不觉模拟起来,蓝放晴等四人因已累倒.真所耗尽,故能指点,不能出招。

    萧秋水深觉这一招高妙无穷,正在这时,那章残金气呼呼地道:“喂,小伙子,要是你使那一招,我既不退也不闪,右掌作切,左掌使斩,向剑身剑腹施压力,反刺你的‘凌灵’、‘福堂’二穴,兼打‘好门’、‘天仓’,那老鬼所教的一招,不是全都破了?!”

    萧秋水本觉东一剑那一招“东日飞升”已是精妙无穷,如今一听章残金的拳招,才知道是破解得天衣无缝,而且反击得令人无法招架。

    只听章残金叫道:“这招叫‘残金破兵’,便宜你了,小子!”

    四人为争一时之意气,斗争方酣,这时听西一剑白丹书叫道:“不怕。小子,你以右肘反撞,间打‘中堂’,踏子午马、再转灯笼步,突然上路出剑,以九道剑花夺其‘山根’,记往,剑出要快直,但剑意如太极,意在圆先。”

    白丹书一般一说,萧秋水忙深思默记。这时章残金一听之下,神色愀然。萧秋水豁然而通,几次喜得飞跳起来,这招的确是制住刚才那一招“残金破兵"的最好方法。萧秋水喜问。

    “这招叫什么名堂来着?”

    白丹书道:“书剑恩仇!”

    原来东剑蓝放晴、西剑白丹书是权力帮的扩法,数十年来,跟朱大天王部的长老章残金、万碎玉斗得你死我活,也成了棋逢敌手,各人研究的招法,亦几乎即为克制对方的招路而设的,蓝、白二人着重剑法,章、万则注重掌式,止好打个棋鼓相当、都俱为剑掌之精华。

    章残金一时惨然,万碎玉却在稍加思索后,即逍:“有了,他吸气退七尺闪开六尺”

    萧秋水不解,即问:“吸气又怎能先闪后避共十三尺呢?”

    万碎玉被打断,甚是不喜,怒叱:“傻瓜,你气纳丹田的动作,分两次做,一次由鼻嘴吐纳一次由毛孔呼出,退时以踝运力,闪时则用趾步控制不就行了?只要有三十年以上的内力修为便得了。”

    萧秋水十分聪明,一听就懂,但这种掌路身法却十分逆行倒施、萧秋水一时也无及多想,万碎玉接道:“你再施分筋错穴手,拿他左腕,但沉肘反蹲,跳虎步上,右掌穿插他‘旗门穴’,右掌劈脸这招叫‘玉石俱灭’”

    萧秋水稍为一呆道:“不可能。既是‘虎跳’,如何取‘旗门’”

    万碎玉怒骂:“小兔崽子,虎跳时沉膝走玉环步不就得了?!”

    萧秋水一听,完全通晓,大喜谢道:“谢谢前辈指教,这招连消带打,确能破去‘书剑恩仇’!”

    只听东一剑叱道:“胡说。我只要走卯位,起震位,出掌双锋贯耳”

    这四人轮流争讲下去,虽无法动手,但依然要在一个青年陌生人面前争个长短,也不顾别人学到了多少,到了最后,四人心生恐惧。怕自己无招解对敌招,萧秋水即可过来杀掉自己,所以更把家传法宝绝招都抬了出来,而萧秋水又天生聪悟,加上四大高手指点,只要一点不明,四人便争相纠正。四人犹如泥足深陷,越吐露越多的秘技。简直不可收拾。

    这四大高手的剑法、掌法,确实是冠绝天下,萧秋水默记吸收,真是受益良多。

    直至四人声音逐渐低微了下去,原来各已油尽灯枯,心力全耗,而他们大部分绝艺,已皆传授到萧秋水身上去了。

    他们起初指点得非常之快,后来越说越慢,因一般或熟捻的招式都己使尽,他们必须公开绝招或再创新技,始能破解对方的高招。

    但因此更是伤神。这四人已濒临死亡。章残金这时正要思筹要挡白丹书的快剑连袭,苦思道:“我先以左手‘铁闩门’,再平睁破排,以全刚出洞逼走至于最后三剑

    最后三剑嘛”

    白丹书的连剑共十七式,最后三剑尤其是“出剑如龙,收创若松”气势无尽,章残金等一时想不到破解之法,其他三人亦然,章残金只好说:“我只好用右鹤顶法拍打,右马提提到左马之后,再起上大庆刺虎势拼个拼个同归于尽”

    章残金这一说,其他三人,都“呀”了一声,但亦都无法可想,连白丹书出剑,纵然各自弃招,也无法自救。

    四人脸色惨变。萧秋水一直在细听,并比作招式,以求准确,现下忽然道:“为何不走丹阳势,以双剑切桥,脚踢游龙,向削来之剑势闯破,反而能置之死地而复生呢?”

    四人一时大悟,都喃喃喜道:“是是”章残金侧了侧脸,皱眉道:“唔?不对,要是双剑切桥,又如何游龙步势呢?”

    萧秋水一笑道:“把少林扎铁桥马之稳重,融入武当圆形弧势发力于腰中,便可以完美无缺了。”

    四人不禁都颔首恍悟。万碎玉倏然脸色惨变,涩声道:“你你究竟是是什么人?!”

    原来四人都沉耽于彼此比斗厮杀之中,毫不觉意萧秋水这年青小伙子的本身,而今乍闻萧秋水能斟悟破解他们的执迷处,尽皆失色!

    但此刻萧秋水己兼怀少林、武当、朱大天王、权力帮八大高手之所长、已经不是任何其中一人所能敌,更何况这八人俱已接近瘫痪垂死之边缘呢!

    萧秋水道:“我是萧秋水。”

    东一剑蓝放晴脸色惨白,呆住了半晌,忽然问:“如果九子连环,剑走官位,一星抛月,左脚迫你右趾,剑取印堂,你怎么破解?”

    萧秋水毫不犹疑答:“抢在剑先,剑尖飞刺来剑剑身,即可破之,是为‘飞星刺月’,专破‘一星抛月’式。”

    东剑蓝放晴忽然长笑三声,然后口吐鲜血,惨笑道:“很好尽得我之真传没有想到我临死前还不明不白收了这么一个天质聪悟的徒儿”

    蓝放晴说完了这句话,猛喷出一口血箭,缓缓仆地。白丹书沉雄地瞪着萧秋水,问:

    “如果对剑法比你高强但胆气不如你之剑手,要用什么剑法对付?”

    萧秋水不假思索,即答:“剑锷之剑。”

    白丹书一怔,问:“何谓‘剑锷之剑’?”

    萧秋水神速地道:“即以拼命剑术,不借以剑锷作为打击,如此神勇必能毁碎对方剑锋之剑的锐气。”

    白丹书一拍大腿,断喝一声道:“好!可以成为我西一剑高徒而无愧”

    话未说完,己断了气。

    东一剑、西一剑先后毙命,只剩下章残金和万碎玉二人。

    二人相顾良久。

    章残金问万碎玉:“我们要不要问问他,看从我们那儿学了多少?”

    万碎玉道:“好。”

    章残金道:“你问吧。”

    万碎玉道:“真正的掌功,是掌的哪个部分?”

    萧秋水爽然答:“真正的掌功,是全身,不限于手掌一隅。”

    万碎玉满意点头。章残金紧接着问:

    “若一双手掌被高手所制,你怎样?”

    “连掌势于全身,反击!”

    “如因掌受制以致全身无法动弹?”

    “则弃剑。”

    “剑?”

    “弃剑即弃掌。”

    “弃掌?!”

    “是。弃掌如弃履。”

    章残金望见万碎玉,一字一句地道。

    “够狠,能果决,方才是掌法,他比我们还绝。”

    万碎玉没有答,章残金见他双目紧闭,已没了声息,方才知道他已死了。

    章残金抬头望向萧秋水,道:“这便是名震天下的‘残金碎玉掌法’,你要好自为之。”

    萧秋水道:“是。”

    章残金望向万碎玉的尸身,又望向白丹书、蓝放晴的遗体,苦笑道:“几十年来,一直到这几日来我们如生如死地拼斗而今却有了一个共同的徒儿”

    他又笑了一下,笑意里有无尽讥诮。“你们先上路了,怎能留我一人?这世间路上,我们已走得厌了黄泉好上路呀”

    他说着眺望山谷远处的云彩,喃喃道:“真是寂寞”

    萧秋水侧了侧耳,要向前去倾听清楚,然而章残金头一歪,却已死了。

    萧秋水在云雾间的山坪上,缓缓拔出了古剑。

    云雾渐渐透来,似浸过了古剑,古剑若陷若现,终于看不见。

    萧秋水渐渐运真力于剑身。

    剑身又渐渐清澈。

    剑芒若水。

    这剑身就似吸云收雾一般,把云雾都吸入剑之精华内。

    “几时,它才能饮血呢?”——

    杀不尽的仇人头,流不尽的英雄血!

    萧秋水望着霜霭白云,想起很多很多的往事。父亲英凛、慈蔼,猝劳的脸孔,变得好太好大,罩住了天地,罩住了一切。他又仿佛,见到他慈慧的母亲,在绣着他的征衣。

    仿佛是炊烟直送,晚霜初莅,母亲在灶下煮饭,一道一道的菜肴,总是亲手操劳,平凡的菜色也成了好菜。父亲在咳声中磨剑,在某次他发烧的时候,用温厚的大手摸压他的额头。

    依稀是浣花一脉,众子弟在刷洗准备过新年,男男女女,喜气洋洋,并皆以不烧菜煮饭为耻。聚在一起小赌怡情,亚婶,阿霜逢赌必输,阿黄最烂赌,有次病得起不了床,还是要上桌来赌,可环、巴仔最不会赌,乱开乱下注,结果输到“仆街”爆竹声响,一家欢乐融融,还有“十年会”的人,更是张灯结彩,帮忙打扫

    可是现在都没了。

    权力帮来了,摧毁了浣花剑庐,朱大天王截杀,杀害了父母,就在少林寺不远处。

    只剩下寂寥的萧开雁,失踪的萧易人,没有消息的萧雪鱼

    还有在这山头上——萧秋水和他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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