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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却告诉了我一个我从前没听过的名字。”
索索的声音，依旧非常平静：
“波迪。波迪。他，或许是你这愚蠢的人生中所知道的最有本事的人的名字——或许，你冒着风险从贱民窟跑出来是想赚笔大的；或许，你告诉我波迪的名字是希望我不小心惹到波迪，以此达成你所谓的大仇得报——维卡，我想说的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很清楚你我之间的身份差距，我也花了很多时间去调查你说的这个波迪。倘若你希望，我甚至可以让你看看你那群活在贱民窟的烂泥里的那群所谓的同伴们，在我面前究竟能值个几斤几两——但现在，我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因为我做得太过，你失去了双臂、可能还失去了赖以谋生的手段，但只要你老老实实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好好向我磕头，给我哭，对我好好说几声对不起——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原谅你。这样好么？”
说过这些后，索索如释重负。
接下来，无论事情将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他都无所谓了……
“嘿，我哪儿骗你啦。波迪他确实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就算一时半会儿查不出，但他奸\杀我妹妹的事实是不会变的。而且，波迪还做了非常多伤天害理的事，要是祭祀大人（再次加重语气）您真想为民除害，就不该来这儿，而是应该去找那个……”
这孩子说话时，眼睛一直在转。
所以，索索伸手过去，直接抓住了他或许才洗不超过几天的头发。
“放开！诶，你放开我——！！”
维卡骤地提高音调：“你别碰我！！”
“维卡。”可是，索索却仅是平静地将他从床上拽到地下：“最后一次。跪下，磕头，向我道歉——说！对不起祭祀大人，我骗了您，对不起——！！”
“你别碰我——！！”
然而，维卡却只是歇斯底里的发出了一声尖嚎。
所以，索索便将他掼在地上，一脚踩上这孩子的后脑勺，再狠狠跺下两脚。维卡吃痛，嚎得声嘶力竭，但这并不算完，做过这些后，索索突然拽着他白色的连身衣服将他提起，也不顾这孩子如何挣扎——仅仅是，将手指直接按向了维卡的眼球。
呲——！
“啊、啊啊啊啊啊——！！！！”
索索并非做不到某些事。
有些事，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做不到，而是限于道德、法律、自律心的限制之下，不能去做，更不敢去做。那么索索呢？道德上，他要对付的是一个贱民；法律上，他是拥有自由处置权力的祭祀；自律心的角度，他已经给了维卡机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甚至都宽容到连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好几次机会。
“你辜负了我。”
这般说着，他将手指继续用力扣进那窟窿，直至将圆球完全扣紧，才猛地一翻，将连着两根血淋淋的筋的眼球活挖出来——这一会儿，维卡已经嚎得不像样子了。他身上汗臭味极重，裤裆那儿也湿了一大片，干哑的吼声听在耳中，已经不怎么像嚎叫，而近似于一种绝境之下的无望且无果的挣扎。
索索甩一甩手上的血，他扯住维卡的衣领，将之狠狠往外拖拽。此刻，一直小心等候在外的奥洛浦也慌忙推开门扉，从索索手里接过维卡，将之擒抱，再就像抱着个小姑娘似的加快步子奔向了罗德姆医生家前边朝向广场的外屋。
“我们去城外。”
索索跟在奥洛浦身后，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微有些发麻。而且，那上面的血腥味也有点儿令人作呕：
“这次，就结束掉这件事吧。”
奥洛浦脚步没顿，声音却有点儿打颤：“老爷，要不要把他带去监狱，等正式审判后再……”
“我等不得那么久。”
索索略一低头，他小声笑道：“他现在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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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却告诉了我一个我从前没听过的名字。”
索索的声音，依旧非常平静：
“波迪。波迪。他，或许是你这愚蠢的人生中所知道的最有本事的人的名字——或许，你冒着风险从贱民窟跑出来是想赚笔大的；或许，你告诉我波迪的名字是希望我不小心惹到波迪，以此达成你所谓的大仇得报——维卡，我想说的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我很清楚你我之间的身份差距，我也花了很多时间去调查你说的这个波迪。倘若你希望，我甚至可以让你看看你那群活在贱民窟的烂泥里的那群所谓的同伴们，在我面前究竟能值个几斤几两——但现在，我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因为我做得太过，你失去了双臂、可能还失去了赖以谋生的手段，但只要你老老实实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好好向我磕头，给我哭，对我好好说几声对不起——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原谅你。这样好么？”
说过这些后，索索如释重负。
接下来，无论事情将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他都无所谓了……
“嘿，我哪儿骗你啦。波迪他确实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就算一时半会儿查不出，但他奸\杀我妹妹的事实是不会变的。而且，波迪还做了非常多伤天害理的事，要是祭祀大人（再次加重语气）您真想为民除害，就不该来这儿，而是应该去找那个……”
这孩子说话时，眼睛一直在转。
所以，索索伸手过去，直接抓住了他或许才洗不超过几天的头发。
“放开！诶，你放开我——！！”
维卡骤地提高音调：“你别碰我！！”
“维卡。”可是，索索却仅是平静地将他从床上拽到地下：“最后一次。跪下，磕头，向我道歉——说！对不起祭祀大人，我骗了您，对不起——！！”
“你别碰我——！！”
然而，维卡却只是歇斯底里的发出了一声尖嚎。
所以，索索便将他掼在地上，一脚踩上这孩子的后脑勺，再狠狠跺下两脚。维卡吃痛，嚎得声嘶力竭，但这并不算完，做过这些后，索索突然拽着他白色的连身衣服将他提起，也不顾这孩子如何挣扎——仅仅是，将手指直接按向了维卡的眼球。
呲——！
“啊、啊啊啊啊啊——！！！！”
索索并非做不到某些事。
有些事，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做不到，而是限于道德、法律、自律心的限制之下，不能去做，更不敢去做。那么索索呢？道德上，他要对付的是一个贱民；法律上，他是拥有自由处置权力的祭祀；自律心的角度，他已经给了维卡机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甚至都宽容到连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好几次机会。
“你辜负了我。”
这般说着，他将手指继续用力扣进那窟窿，直至将圆球完全扣紧，才猛地一翻，将连着两根血淋淋的筋的眼球活挖出来——这一会儿，维卡已经嚎得不像样子了。他身上汗臭味极重，裤裆那儿也湿了一大片，干哑的吼声听在耳中，已经不怎么像嚎叫，而近似于一种绝境之下的无望且无果的挣扎。
索索甩一甩手上的血，他扯住维卡的衣领，将之狠狠往外拖拽。此刻，一直小心等候在外的奥洛浦也慌忙推开门扉，从索索手里接过维卡，将之擒抱，再就像抱着个小姑娘似的加快步子奔向了罗德姆医生家前边朝向广场的外屋。
“我们去城外。”
索索跟在奥洛浦身后，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微有些发麻。而且，那上面的血腥味也有点儿令人作呕：
“这次，就结束掉这件事吧。”
奥洛浦脚步没顿，声音却有点儿打颤：“老爷，要不要把他带去监狱，等正式审判后再……”
“我等不得那么久。”
索索略一低头，他小声笑道：“他现在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