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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并往地上倒了下去。

    丹尼也及时过来料理了三个盗匪中的另一个,但亚烈和他们的距离究竟远了一些。当他赶到他的猎物身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虽然杰宓像只野猫般挣扎,那最后一个盗匪还是紧紧扣住了她。他的刀子紧压在她的心脏的位置。

    “不要动!”那个男人歇斯底里地对亚烈嚷道。“我现在没什么好损失了,只要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已经结束打斗的丹尼悄悄从身后迫近那人。那人紧张地回头望向丹尼的方向,亚烈连忙示意丹尼止步。

    那个盗匪一把拉住杰宓的头发,用力把她的脑袋向后一拉,亚烈看见了那人疯狂也似的眼神。显然那个混蛋是吓坏了,因为他的双手正在发抖。要杀他很容易,亚烈想道,只要他放开了杰宓。问题是,现在那人慌乱的情绪却使他像只被逼到墙角的老鼠一样难以预测,如果被逼急了,他很可能会试图杀死杰宓。

    不过他的命运当然是不会变的,他会死。从他碰了杰宓那一?x那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定好了。

    亚烈掩饰住怒火等待时机。他把双手往胸前一叠,以全部意志力装出一脸的厌烦。

    “我说话算话。”那个盗匪叫道。“还有,让另一个女人闭上她的嘴。她那样尖叫,让我没办法思考。”

    丹尼立刻上前掩住玛莉的嘴。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心思全集中在俘虑了杰宓的那个男人身上,他和亚烈一样在伺机攻击。

    恐惧逐渐从那个盗匪身上逸去。他动了动身子,显然认为他占了上风,亚烈知道自己赢定了。

    “这个是你的女人?”那人对亚烈咆哮地问道。

    “没错。”

    “你很喜欢她?”

    亚烈耸耸肩。

    “哦,你是喜欢她的,”盗匪龌龊地嘿嘿笑了几声。“你不要我杀了你的小美人,对不对?”他扯了扯杰宓的头发,希望以她痛苦的神情来显示自己的权力。

    结果他的俘虏只是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

    先前亚烈一直刻意不去看他的妻子的脸,生怕会因此而分心得控制不住怒气。但那个混蛋用力一扭杰宓头发的动作却让他本能地望向了她。

    她看起来并不害怕。事实上,她正火冒三丈。亚烈对她的勇气如此惊讶,差点露出了微笑。

    “给我一匹马,”那名盗匪命令道。“等我确定你们没有跟踪我,我就会放掉你的小美人。”

    亚烈摇摇头。“不行。”

    “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亚烈冷静地答道。“你可以带走她,但是你不能带走她的马。”

    杰宓惊呼了一声。“闭上你的嘴,母狗!”她的俘虏者喃喃道,然后把短刀向她的颈上压紧了些。“该死的!我两样都要!”他始终盯着亚烈。

    亚烈再次摇头。“要的话,你就把那个女人带走,但是马不行。”

    “我说我两样都要!”盗匪急了。

    “不行!”

    “两样都给他好了,亚烈。”丹尼打岔。“反正你可以很容易就找到能代替的人和马。”

    杰宓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她险些压不住放声大哭的冲动。“亚烈,”她低语道。“你不可能是当真的吧?”她的担心在语气中显露无遗。

    “我说过要你闭嘴的。”盗匪不耐地说道,又再度一扯杰宓的头发。

    杰宓用力往他的脚上一踩。

    “丹尼,去牵她的马过来。”亚烈下令道。“现在就去。”

    “让另外一个女人去牵!”盗匪咆哮道。

    丹尼没理他,只是径自走向“野火”

    杰宓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敢发誓丹尼去牵“野火”时,还一路吹着口哨呢!她不想害怕,可是亚烈却没有给她多少助力。除了曾经很快地看了她一眼以外,他根本不理她。事实上,他看起来一直是一副厌烦透顶的模样──至少在那个盗匪开口要她的马以前是如此。

    她没有错,苏格兰佬的确是珍视他们的马胜于他们的妻子。

    “把马牵到她的男人和我之间。”她的俘虏者命令道。

    亚烈把握了他的机会,丹尼一走近,他便从他手中抓过缰绳,把“野火”向敌人的方向用力一拉。

    接下来是怎么一回事,杰宓根本吃惊得弄不清楚。她只晓得自己被人像袋子一样往空中一你,并在丹尼把她接住的同时,听到了她的俘虏者的惨叫。

    她转过头,正巧看见亚烈把那个盗匪的短刀插进他的喉咙。

    杰宓吐了出来,丹尼连忙放下她,而玛莉飞奔过来扑向她妹妹。虽然危险已过,她还是歇斯底里地哭个不停。

    杰宓闭上双眼,努力平缓自己飞快的心跳;玛莉则紧紧抱住她,弄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杰宓突然像片暴风雨中的树叶打起颤来。

    “你现在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那句命令来自亚烈。杰宓睁开眼睛,发现她的丈夫就站在她面前。

    他的双眸现在不再那么冷得怕人了,事实上,她觉得他似乎正在微笑的边缘。她认为这一点道理也没有:她刚刚才见到他那么轻松、那么暴力地杀了人,而他此刻居然可以一笑置之。杰宓打不定主意要从他身边跑开,还是留下来掐死他。

    在仰视着她丈夫的同时,她听到丹尼下令要玛莉随他走开?接着又觉察到他把玛莉的手从她身上扯开。她忍不住奇怪丹尼的口气何以如此生气?,而亚烈却是如此该死地愉快。

    杰宓没注意自己正紧握着双手,但亚烈注意到了。“结束了。”他柔声告诉她。

    “结束了?”她重复道,转头看向那个刚刚被亚烈击倒的男人,立刻又开始发抖。

    亚烈趋前挡住她的视线。“他死了,老婆。”他说。“你不必一直盯着他看,他现在不能伤害你了。”

    “嗳,他是死了,”她轻轻点头说。“你那么容易就杀了他,大人。我从没见过”

    她没有说下去。亚烈叹了口气。“你能注意到就好了!”他说。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逐步后退。“好?你以为我是在赞美你吗?大人。”她的喉咙发痛。

    “是看到血让你不安吗?”亚烈问道,他觉得她的表现奇怪极了。一分钟以前,她还像只母老虎一样和那个盗匪挣扎个不停。现在她却彷佛一个受惊的孩子。

    亚烈上前一步,想再安慰她。

    “不──我是说,是。”杰宓突然冲口说道。

    “不什么?是什么?”他问。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见血让我不安,”杰宓解释道。“我正在回答你的问题。”

    “你回答了吗?”

    她想了一想,才低语道:“确实是见到血让我害怕。”

    这下子轮到她叹气了。她原本是想告诉他,她以往为伤患擦拭过的血少说也可以染红一条河,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怕见血的。但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力气解释这么多。她尚未从方才那幕暴力及她丈夫的力量所引起的震惊中恢复。

    此外,她也忘不掉她丈夫曾非常乐意把她送人的痛苦事实。她的马的确比她重要。

    她会作上一个月的恶梦。

    亚烈忽然伸手把她拉到怀里。“你再后退,就要踩到那堆人了。”

    杰宓回头望去,看到了那一堆尸体,不禁双膝发软。要不是他扶住她,她一定会跌到地上。然而即使心绪那么紊乱,她还是无法不注意到他有多温柔。说来很矛盾,以他那样大的个头,居然能有这么轻柔的动作。

    而且他的味道很好;杰宓偎在他胸前,让他拥着自己。

    “你是当真的吗,亚烈?”她小声问道。“你告诉那个可怕的男人,他可以把我带走”

    要不是她看起来那么难过,他一定会笑出声音来。“当然不是!”他说。“我只是要让他误以为他已经控制了状况。”

    “那么你是在对他说谎了?”她悄声问道。

    “我的确是。”她居然会有这种疑问,他怎么可能将她给人?永远也不可能!

    她再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她又重新想起了方才那血腥的场面,立刻又从亚烈怀里退开。

    亚烈知道她的情绪变了,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不解地和他的妻子一起走回坐骑旁边,然后把她扶上“野火”的背上。

    杰宓没对他说一个谢字,她只是低垂着视线。把缰绳交给她的时候,亚烈的大手擦过了她的手。她立刻把手抽开。

    “看着我!”

    一直等到她服从了他的命令,他才开口说了下去。“你刚才表现得很勇敢,老婆,我很高兴。”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亚烈笑了。他发现了一个可以轻易安抚她的方式:赞美她。他决定以后要时常记住这一点。

    “你也许高兴,丈夫大人。但我可没什么感觉,你这个自负的苏格兰人。”

    她的反驳和她锐利的口气吓了他一跳。

    “你不喜欢我赞美**”

    她懒得回答他。但她愤怒的表情让他知道他错看了她,她可不是那种会被赞美动摇的人。亚烈满意地点了点头。“告诉我你为何害怕?”

    杰宓摇头。他蹙眉看着她,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我问了你一个问题。”亚烈提醒她。

    她还是摇头,亚烈努力保持耐性。“妻子必须永远服从丈夫的命令。”他提醒她。

    “这是你另一条高地诫律吗?”

    “不错。”他咧嘴一笑。

    “为什么世界上的其它人只要遵守十诫就可以上天堂,而你们苏格兰人却要多遵守那么多诫律?这会不会是因为你们必须赎更多的罪?”

    “当你的精神恢复以后,你可真是伶牙俐齿。”

    他在对她微笑显示他是多么愉快,她认为他有问题。“我想出发了,亚烈。”

    “先等你解释清楚你为什么害怕。”

    “忧虑。亚烈,我是忧虑。”

    “好吧,那就解释你为什么忧虑。”亚烈决定顺着她。

    “你想听真话?”她问。

    “不错。”

    “你打斗的时候唔,曾经看了我一下子,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小心,永远不要惹你生气,因为我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你抗衡。”

    她听起来十分悲伤,亚烈开始明白她的意思了。他竭力不笑出来。

    “那对我会很困难,亚烈。”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吃一惊,但我真的认为我必然会有惹怒你的时候。”

    “我一点也不吃惊。”

    “为什么?”她很讶异。

    “因为你现在就惹怒我了。”

    “噢。”

    “杰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她注意着他的双眼许久。“甚至当你的脾气胜过理智的时候?苏格兰人的脾气都很暴躁,亚烈。这一点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永远不会对你发脾气,我可以发誓。”

    “但是如果万一你发了脾气呢?”

    “我还是不会伤害你。”

    她终于相信他了,不再老想把手从他的掌握中挣脱。“我听说苏格兰人都会打老婆。”

    “我听说英格兰男人也是这样的。”

    “有些会,有些不会。”

    “我不会。”

    她点点头。“你真的不会?”

    亚烈摇摇头以加强语气,她似乎开始相信他了。“我原本认为妻子有点怕丈夫是件好事的,但是你这种不合理的惧怕实在是──”

    “恕我这么无礼地打断你。不过我不得不纠正你的话──我觉得妻子怕丈夫是最糟不过的事。此外,我不是害怕,我是忧虑。当然啦,多数的女人都会怕你,但我的个性比她们强悍许多。”

    “为什么?”

    “什么事为什么?”杰宓问道。他一个劲地朝她微笑,害得她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为什么多数的女人会怕我?”

    她避开视线。“因为你正巧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你是我所见过最高大最魁梧的战士。”

    “你还见过其它战士吗?”他隐藏住不悦问道。

    她皱着眉想了一下。“不,事实上我没见过。”

    亚烈满意了。“那么原来是我的体型令你忧虑了?”

    “没错,而且你刚刚还杀了四个男人。”她说。“你当然不会忘得这么快吧?”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什么?”他眸子的光芒让她分了心,她猜他又在嘲笑她了。

    “我只杀了一个人,”他解释道。“胆敢碰你的那一个。其它的三个都只是被我击昏而已。你要我杀了他们吗?”

    “老天,当然不要!”杰宓说道。“那一个在试图攻击玛莉时,被丹尼击倒的盗匪呢?他是死是活?”

    “这你就得问他了。那个盗匪当时也想攻击你,杰宓。你没注意到吗?”

    “玛莉比我重要。”

    “你真的相信这种胡说八道?”

    “保护姊姊永远是我的责任,亚烈。”

    “你为什么没问起那个被你以匕首刺倒的家伙?”亚烈问道。“你的瞄准很不错。”他补上一句。他打算给她一点点小小的赞美。“你杀了──”

    “我不要谈这件事!”她扔掉“野火”的缰绳叫道。

    他又说错什么啦?他甜美的小妻子彷佛快要昏过去了,这女人像个谜,亚烈迷惑地摇了摇头。厌恶杀戮显然是她天性中的一大弱点,不过他必须承认他很喜欢她这个弱点。

    再让她如此得逞,这个女人迟早会把他软化的。她必须逐渐习惯杀戮这回事,因为那是荒凉的高地一带的生活方式,只有最强壮的人才能存活下来。他得把她训练得强悍些,他暗暗决定,否则她不可能活过第一个严寒的冬天。

    “好吧,老婆,我们不讨论这件事。”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顺了她的意思。

    她的肩膀放松下来,但身形有些不稳,亚烈于是伸出一手环住她的腰。

    “我所做的是出于自卫,”杰宓告诉他。“如果我伤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上帝当然也会谅解的,玛莉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嗳,”亚烈同意道。“你的确只是伤了他而已。”亚烈把杰宓抱下马,开始朝他的坐骑走去。

    杰宓伸手环住他的颈项。“你在做什么?”

    “你将和我共骑。”

    “为什么?”

    他叹气的呼息吹开了她的头发。“你打算质问我的每个举动、每句言语吗?”

    “如果我这样,你会生气吗?”杰宓问道。

    “不,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她嫣然一笑。“我嫁了一个最惊人的男人。”她告诉他。“你永远不会发脾气。”

    “你是在找碴吗,英格兰小姐?”

    亚烈的全部注意都集中在她的嘴上,他想轻咬她的下唇,更想把舌头探入她口中,品尝那已属于他的甜蜜。他不知道她是出于有意抑或无心,但她的手指正抚摸着他的颈背,她丰满的胸部则贴着他的胸膛。一个男人只能忍受这么多了,亚烈告诉自己。

    他俯头向她,杰宓则在半途中迎上了他。

    她的嘴正如记忆中一样柔软,也一样诱人。那是轻柔、毫无所求的一吻,也绝对是太短和令亚烈感到挫败无比的一吻。她没有为他分开双唇,而且在他打算更深入时撤退。

    亚烈没让一脸快乐的杰宓看出他有多么挫败。虽然她勇敢又美丽得不可思议,但显然不知道要如何接吻。教导她当然将是他的责任,亚烈期待地微笑着。

    “谢谢你,亚烈。”

    “谢什么?”他问她,并把她放上自己的马鞍,接着又俐落地上马坐在她的身后,她的臀部就磨蹭憎着他的双腿之间。她动了动,显然是为了要找个舒适些的位置,亚烈的反应令他龇牙咧嘴。他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腿上他才能夹紧马鞍,她几乎是贴着他而坐。

    “谢什么?”她没有回答他,所以他又问了一次。

    “我在谢你的体贴。”

    他误解了她所指的事。“你显然不常骑马,”他说。“到了高地以后,我会重新教你正确的骑马方式。”

    杰宓没有费事去纠正他。他也不见得会相信今天的不适纯粹是她那新马鞍的关系。而且毕克说得没错,保留一些实力,会让亚烈对她更有耐心。杰宓对自己微微一笑,满足地向后偎着自己的丈夫。被人骄宠的感觉也是挺好的,以后她会把真相告诉他的,此刻她只想好好让他这么珍惜着。

    老婆全都是灾难,亚烈决定道,但是这一个她的味道如此女性化,感觉起来如此柔软,在他的怀里又是如此适得其所。她不断想把他的手从她的胸部下方拨开,令亚烈不禁因为她的羞怯而微笑。他确信等他和她上过床后,她就会摆脱掉她的羞涩。突然之间,他很想赶快扎营。

    今晚他会占有她,使她成为他的,而她会把自己给他。

    以一个苏格兰人来说,他的味道还真是好闻,杰宓微笑地痴想着。短短的一天之内,她由憎恶这个男人到几乎要喜欢了。老天,她真的觉得在他身边很安全。如果她的情绪继续如此不合理的发展下去,她或许会准许他吻她在一、两天后吧。而如果他的追求让她满意,不久的未来,她当然会准许他跟她同床。

    亚烈这么有耐心,实在是她的福气,她只需说明她的计划,她相信他会同意的。

    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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