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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野却并没有在看她,而继续吃着那些辣菜。

    十几秒的安静。

    看得出,他还是打算一如既往秉持他的尿性,不会给她讲明白。

    阮舒便任凭虬角扳指搁在两人之间,眼神微凉:“不需要。”

    “一枚扳指而已,你有必要作?”闻野有些不耐烦了。

    阮舒低垂眼眸,淡静地继续给自己倒酒。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酒杯里黑红的酒液在桌面上折射出清透的光。

    阮舒倒好第三杯,又准备仰头一饮而尽。

    杯口贴上她的嘴时,闻野蓦然抬手握住她的腕阻了她:“我说过你可以随意喝吗?”

    “……”阮舒被迫放下酒杯。

    杯中的酒液收势不及,在酒杯里摇晃一下,洒出些许落到桌面。

    阮舒颇觉浪费,不禁舔了舔嘴唇。

    肤色白皙,眼尾细长,沾染酒液的唇瓣莹润。

    闻野眯眸看她半秒,收回目光,同时收回手。

    掌心残留她的体温,隐约会烫人。

    他皱了一下眉,抓起旁侧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人在屋檐下,还是得稍微低一低头。遂,阮舒又装模作样夹菜吃,吃几口,再间或地喝两三口酒。

    闻野总算没有再拦她。

    阮舒以为自己掌握了节奏,一顿饭能够就此顺顺当当直至结束。

    哪知才清净没多久,闻野那只多动症的脚又在桌底下轻轻踹她一下:“哑巴了?你喝酒的时候不是话挺多的?今天没问题问我?”

    阮舒:“……”

    她前面问他关于水墨画和虬角扳指,他不是不情愿透露?

    呵呵,她若以此怼他,他恐怕又是要反驳诸如“你不问问看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告诉你”之类的话。

    看来他今天确实心情不错,而且和之前一次一样,又有欲望和她交流了。

    难能可贵,阮舒自然不会放过,掂量着心思,面上依旧做面无表情的淡漠状,轻呡一口酒,问:“庄爻这两天去哪里了?”

    “你很关心他?”闻野反问。

    “……”第一道题就出师不利。

    阮舒坦坦荡荡:“我确实关心他。”

    “为什么关心他?”

    “他是黄金荣的儿子。”

    “没其他?”

    “其他什么?”阮舒侧眸。

    闻野别具意味:“你和假脸鬼不是有娃娃亲?”

    神思一晃,阮舒微微有些发怔——是了……貌似黄金荣在拿着相册回忆往昔时,确实提过一嘴当年他和陈玺的约定。如果照那样来讲,她和庄爻之间,倒还有这一层关系。

    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闻野重复一遍她的话,嗤笑,“招数很高,假装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你的关怀。这就是你利用男人的方式?”

    “我和他没你想得那么龌蹉。”阮舒目光笔直,冷冰冰。

    她不知道闻野口中的“他对你的心思”,仅仅是闻野自己的判断,还是庄爻曾经对他透露过什么讯息。

    可无论“林璞”还是庄爻,她始终界定在亲情的范畴之中。

    同时她认为,庄爻待她的态度也是一样的,一样基于黄金荣。

    就像黄金荣将她和陈青洲视作亲闺女和亲儿子。

    闻野没有再就此说什么,筷子动着,一盘酸辣黄瓜差不多见底。

    阮舒却还有事要探究——

    庄爻既然连娃娃亲的约定都告知过闻野,她更加确定,他们二人过去的交情不错,不似如今一言不合就开打。

    “你去美国干军火倒卖生意之前,和庄爻生活在一起。”

    并非难猜的事,之前她便有想法,现在干脆直接用了肯定句。

    “是他被从海城救走之后,被带来了江城,你们认识的。”

    她紧接着说,还是用肯定句。

    “你们是一个团队,他被培养成了杀手,你被培养成了倒爷。”

    她再一次用肯定句。

    前两句闻野皆不予理会,至这第三句,他才一哂:“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阮舒应声微拢眉心,忖了忖,能与强迫不强迫挂上钩的话,只有“被培养”。

    那么也就是说,以倒爷为职业,不是别人逼他的,是他自愿的?

    自愿的……

    阮舒心头微微一顿——如果是这样,是否代表,庄爻的杀手职业,也是他的个人选择?

    犹记得,乘坐房车的头一天,她问过庄爻是不是救他的人把他培养成杀手的,庄爻并未回答。

    假若从自愿的这个猜想敞开思路,庄爻自愿成为杀手的原因其实蛮容易揣度,多半与他在海城的死里逃生以及母亲的死脱不开干系。

    他……是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吧?而强大的目的,不外乎:免遭他人欺辱,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和……报仇。

    报仇……母亲惨死,庄爻肯定也是想报仇的吧?

    只是这么多年了,不知他是否已找到仇家,达成心愿。

    脚踝忽地又被踹了一下,打断阮舒的神思。

    闻野正斜睨她:“少在我面前自己发呆琢磨事情。”

    毛病真多。阮舒腹诽,平静地说出她的推测:“你是因为小时候缺钱穷怕了,所以去做暴利的生意,并且养成了高调炫富的习惯。”

    大概她的措辞过于简单粗暴,她察觉闻野有一瞬间的黑脸。很快他的黑脸转变为嘲弄:“你又开始自作聪明了。”

    “自作聪明”这个词从他嘴里听的次数多了,阮舒已学会存疑——相较于否认,她更看作为闻野的欲盖弥彰。

    或许她并没有猜中全部,但如果得到他的这四字回应,多半也猜中一部分。

    闻野他自己可能都没发现,他的一些习惯性小动作和习惯性话语,暴露出他的些许内心世界。

    阮舒神色无恙,一副“自作聪明就自作聪明”的表情,再给自己倒酒。

    忽闻闻野发问:“听说你在阿婆那里按摩到一半,丢魂儿了似的说走就走了?”

    阮舒心头一咯噔,不作声,镇定自若地端起酒杯。

    “‘黄桑’是什么人?”闻野接着问,语气间意味浓浓。

    果然……还是传进他的耳朵里了……事实证明的确是她欠考虑了。

    不是没斟酌过,阿婆毕竟属于闻野的一方阵营,无论怎样,她和阿婆交谈都应该小心谨慎,是故一开始她尽可能地营造闲聊之感。

    而在决定直接问阿婆“黄桑”前,她其实琢磨的是,已基本确定黄桑和阿婆存在某种关系,那么事关阿婆的私事,阿婆可能会有选择地告知闻野。

    谁曾想,她还是操之过急了,甚至中途突然纠结起黄桑的安危问题,以致于最后不了了之。

    那段问话如此异常,如何能不被闻野打听了去?

    阮舒心里头沉甸甸,面上则从容淡定地呡一口酒,然后稍微偏头,迎视他的目光,学他以往的句式和语气:“你觉得是什么人?”

    闻野不是个蠢货,自然已顺藤摸瓜地有所猜测了:“在卧佛寺,就见你貌似另外有话要问阿婆。要问的就是这个什么‘黄桑’?”

    阮舒自顾自用筷子菜。

    闻野的视线凝定她的脸,道出他的推断:“特意问阿婆,而不是问其他人,必然有什么线索,令你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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