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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那个时候她虽有疑虑,但庄荒年确实是专业干这一行的,除了继续交给他打理,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并且很理所当然。

    如今既已知庄荒年暗中的文物买卖,便想得更深一层了。还有这样的端倪在里头。

    决定得太过临时,没来得及一下去通知到位,所以未像她前往商场时那般清场。

    所幸博物馆平常人就不是特别多,阮舒便干脆让他们不要惊动人。

    不过这里毕竟是庄荒年的地盘,她参观到一半时,庄荒年从他的研究所匆匆赶来。

    “姑姑今天要来,怎么不提前和荒年打招呼好让荒年提前做准备?”

    阮舒的眼睛盯着玻璃橱柜里的一件瓷器不移,轻飘飘反问:“怎么?难道博物馆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所以需要准备?”

    “姑姑说哪儿的话?”庄荒年轻皱一下眉头,“荒年的意思是,提前让馆里的人准备,为姑姑清了场地,让姑姑安静参观。”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阮舒偏头,瞥一眼不远处的一群小学生,“他们很安静,很遵守博物馆内的秩序。”

    这件事貌似挺令庄荒年得意的:“嗯,我们庄家的博物馆对江城所有的学生都是免费开放的。小学、中学、大学,几乎整个江城的人,从小就从我们庄家的博物馆内接受对文物古董的熏陶。”

    “我自己在大学里带的学生,也得了我的授权,经常会来馆里做研究。”

    阮舒以前翻阅庄家的产业资料时,貌似模模糊糊地浏览过,此时听他一提,倒才仔仔细细地记起:“嗯,我们庄家在这项社会公益工作上做得确实无人能及。”

    说着,她扭头看庄荒年,夸赞:“二侄子功不可没。如今放眼庄家,论真正能传承庄家老祖宗手艺的人,非二侄子你莫属。我甚至担心,会不会到二侄子为止,就后继无人了?”

    “姑姑多虑了。”庄荒年双手作揖,“荒年的能力不过尔尔。庄家族亲遍布,代有人才出,而且我们庄家为了不断掉老祖宗的根,也一直在有意识地培养一部分子孙,长江后浪推前浪。”

    阮舒小有感慨地叹息:“可现在能静得下来心做文物研究的人真的越来越少了。就算有,少数的那么一小撮,也多半带有非常明确的功利性。”

    她俨然道出了他的心声,庄荒年深以为然:“论功利性,倒确实,我带的很多学生,好几个是大学选专业的时候,迫于无奈,调剂而来的。”

    “不过,”他的话锋又一转,“我的学生在我的手底下呆个几年,基本都转变了观念。如今是真心喜欢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有种说法是,通过研究文物,感觉历史不再是虚浮于纸面上的文字,而能够真实触摸到,能和古人对话似的。”

    阮舒应声挑起修长的眉尾,注视庄荒年干净的不见细碎毛发的面孔,别具意味:“二侄子十分有社会责任感啊,不愧为高校教授,说出的话如此生动,都引发我的好奇心,想去二侄子的课堂上听听课。”

    “姑姑若能来听荒年的课,是荒年的荣幸。只怕到时荒年在讲台上会回到初为人师时的紧张。希望姑姑不要笑话荒年。”不管是不是客气,庄荒年这都算是应承下了。

    阮舒凤眸轻狭一下:“如果我去听课,能不能有福利?”

    “姑姑想要什么福利?”

    “有感兴趣的课堂内容想指定。”

    “噢?姑姑感兴趣听什么课?”

    阮舒两片嘴皮子一掀:“不是有种说法,考古从某种程度来讲,其实是变相地盗墓。只不过是私盗和官盗导致的合法性差异。还说绝大多数的考古专家技术不行,基本是拾盗墓者的牙慧。”

    “我是个外行人,和普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样,听到的都是这些说法。是否存在误解?希望二侄子能帮我纠正,也顺便普及一些常识。”

    说着,她不禁自嘲一笑:“我本身作为庄家家主,却对起家的东西一无所知,实在羞愧。”

    讲话的过程间,她始终仔细盯着庄荒年的表情。

    可惜庄荒年的神色并没多大的变化,皱了一下眉:“确实。姑姑所说的这些,确实都是一般人容易对考古产生的误解和问题。”

    展开眉眼他便笑了:“姑姑能对这些感兴趣,荒年很高兴,也很愿意为姑姑上这门课。荒年会准备的,等姑姑和阿森度蜜月回来,找个时间,就请姑姑去学校。”

    “那就麻烦二侄子了。”阮舒挑着眼尾——没有达到试探的目的……在这只狡猾的老狐狸面前,又败了。

    不过,今天这场试探原本就不好把握尺度。太明显了,会担心庄荒年察觉,现在的结果是,她下手轻了。

    庄荒年边送她往外走,边和她聊:“姑姑怎么一个人出行?没有和阿森一起?”

    “我以为二侄子你已经得到消息了。”

    “得到什么消息?”庄荒年不解。

    “就是我决定结束尸骸案的调查了。所以去了趟警察局。”阮舒告知。

    庄荒年愣怔:“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觉得二侄子当初的话非常有道理。”阮舒轻描淡写,“貌似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大侄子媳妇都那样了,我也不能太难为她了,终归她伺候了大侄子那么多年。”

    “再说,这个案子现在卡住了,一时半会儿根本也不会有结果的。我估计要成为悬案。未免以后麻烦,现在干脆结掉。我也马上要去度假,无债一身轻,轻轻松松地去。”

    庄荒年听着倒并没有多问,只笑了笑,还是老话:“一切以姑姑的决定为准,荒年尊重姑姑的意思。”

    阮舒露出欣慰的神色。

    庄荒年关心道:“姑姑去蜜月的准备怎样了?”

    “有什么可准备的?”阮舒斜眼,“我就收拾收拾行李罢了,要忙乱要准备的,不都是二侄子带着底下的人在帮忙?辛苦二侄子了。”

    “能为姑姑效劳,是荒年的荣幸。”庄荒年谦恭,继而道,“明天荒年会去码头送姑姑和阿森的。上午十点开船,到了荣城会有我们庄家提前过去的家奴接应。”

    “那明天早上见。”阮舒略略颔首,一脸疲态地坐进车内。

    车子缓缓启动,车窗口掠过庄荒年挥手告别的面孔。

    阮舒掂着心思,忽然在想,庄荒年的私人小金库究竟有多少钱?

    文物可不是小买卖,随随便便倒腾几桩,估计都能够某些人一辈子不愁吃穿。

    翻开手机相册。里面有几张照片是她拍下来的那份复印清单。

    滑动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或许应该找个时间找内行的人算一算这些东西的价格。

    庄荒年多半也和庄家的性质一样,是隐藏在民间的富豪……

    一路回到庄宅。

    梁道森尽职尽责地在仆人面前扮演着他家主未婚夫的角色。

    她一回来,他便对她一阵嘘寒问暖。

    上到三楼,消失在众人视野范围内后,戏作罢,阮舒扭头便询庄爻:“闻野今天人在哪里?梁道森家里么?”

    “怎么了,姐?”庄爻问。

    还能怎么了……阮舒凝眉:“隋家的条件,还是得见到闻野本人听他亲口确认,我明天才能放心地离开江城。”

    庄爻皱眉凝数秒,说:“好的姐,我去帮你找闻野。你明天还要早起乘船,早点准备好早点休息吧。”

    “说得你好像就不用准备。”阮舒微微展颜。

    庄爻挠了挠后脑勺:“我没有太多东西准备的,几件衣服而已,反正只要人跟着你去就可以了。”

    阮舒没再有其他的交待,回了卧室。

    她自己的行李倒是确实还尚未收拾完,走去梳妆台前挑着要带走的瓶瓶罐罐。

    差不多整顿完后,她的视线落在某一层的抽屉上。

    滞片刻,她还是蹲身到跟前,打开它,拿出那个装着紫水晶小刺猬项链的首饰盒,转而塞进自己的包里。

    夜里入睡后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接起后,听筒那头传来的是闻野的声音,张嘴便是抱怨:“睡死了吗?这么长时间才接?”

    大半的睡意都没了。阮舒看了眼钟面。

    凌晨一点。

    面无表情的,她问:“什么事?”

    闻野冷嗤:“不是你找我有事?”

    那就是庄爻找过他了。阮舒便也不和他废话:“所以隋家你愿意帮忙护着?”

    闻野说:“隋家自己不作死,我可以不动他们。”

    阮舒其实自己后来又有点想通,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把隋润芝弄死——他并非刚得知隋润芝当年是间接逼死阮双燕的人,早早地便能要炸死庄满仓,若想杀隋家的人,岂不更加轻而易举?

    可实际上他没有,直至前阵子她遭遇隋润东和隋润芝的联手下药,他才借机教训了一顿隋家的人。

    那么是不是代表,他或许心里的确将报仇的主要矛头对准庄家?而并非真的完全没有人性牵涉无辜?

    才思及此,他在毛豆身上悬刺刀的画面浮出脑海。

    阮舒嘲弄自己怎么去为闻野的所作所为抠细节去了。

    耳中,闻野的声音又传来:“隋家给你的复印件的原版长什么样?”

    阮舒挑眉,斟酌着回答:“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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