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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顾客结完账离去了,饭店里只有夜无痕一个人,很安静。
他还没有吃完,门外又有了哼唱声。
夜无痕抬头看去,随着哼唱声,那个疯癫的汉子走进来。
疯汉蓬头垢面,衣衫破烂满是污渍,辨别不出有多大年龄。
店小二急忙过来阻拦,让疯汉出去。
疯汉并不理睬,一把将他推开,径直朝夜无痕走来。
“你要干什么?”夜无痕一边看一边问,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有些疑惑。
疯汉嘻嘻地笑着,没有理睬,端起那碟花生米吃起来。
店小二急忙过来驱赶。
夜无痕摆手制止:“他饥饿难耐,就让他吃吧。小二,再给他来碗米饭,饭钱我付。”说罢,他摇了摇头,没了花生米有些无奈。
小二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客官,你真是个大好人呀!”
“此话不敢当!”夜无痕叹了口气,“他得了这种病已经很不幸,也是难活呀!小二,你给我来碗汤吧。”
那个疯汉真是饿坏了,很快把饭菜吃光。他见店小二送来香喷喷的汤,端起来就喝。
小二急了:“你……你怎么喝了。”
他急也没有用,没有办法再夺过来;即使夺过来,疯汉已经喝两口,客人还怎么吃呀。
小二看着夜无痕,眉头紧皱很无奈:“这……客官,我再给你来一碗吧。”
夜无痕苦笑一下,摇了摇头:“算了,我已经吃饱了。”
小二瞪了疯汉一眼:“你可是拣了大便宜,还不快谢谢这位爷。”
疯汉看了看夜无痕,嘻嘻地笑道:“徒儿,谢谢我!徒儿,谢谢我!”接着,他又津津有味地喝起来。
小二气乐了:“你真是个疯子,连句道谢的话都不会说。”
夜无痕也笑了:“他有疯癫病,哪懂得人情事理呀。我也不要他谢,他能不受欺挨饿就好了。”
他结完账便离去了,想找个客店住下来。
路上,那个疯汉不知何时又跟过来。
他跑到夜无痕面前,一边嘻嘻地笑一边说:“你是我徒儿,谢谢我!你是我徒儿,谢谢我……”
夜无痕苦笑一下,又叹了口气:“天要黑了,快回家去吧,免得出事。”
疯汉还是嘻嘻地笑:“徒儿,徒儿……”他看着夜无痕,突然惊叫起来,“徒儿,你有难!你有难……”
面对人事不懂的病汉,夜无痕有些无奈,只能好言相劝:“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要是再游荡下去,小心被坏人伤着。”
疯汉似乎听不懂他的话,没有理睬,满是污渍的脸上好像有了愁容。
疯汉看了看夜无痕,摇摇头,转身走了。他一边走一边低声自语:“徒儿有难,徒儿有难……”
夜无痕望着疯汉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否有家可回,要是独自一人,可怎么活呀。
他觉得疯汉很可怜,又无法顾及,叹息一声离去了。
他沿街而行,找到一家客店,要了二楼一间临街客房住下来。
紧张的身心松弛下来,他觉得有些乏累,洗了洗手脸倒头便睡。
夜深人静,风起云涌,掩去了月亮和星星。
房间里,不时飘起香甜的鼾声,带着疲乏和倦意,融入了幽幽夜空。
突然,屋内“啪!”地一声如惊雷炸响。
夜无痕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
惊慌中,一个黑影破窗而入。
夜无痕浑身一震,急忙喝问:“谁?”
就在同时,有个东西飞来,他躲闪不及正中前胸,觉得胸中闷热疼痛难忍,气息已难接续,“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瞬间,红光一闪,那个黑影又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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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顾客结完账离去了,饭店里只有夜无痕一个人,很安静。
他还没有吃完,门外又有了哼唱声。
夜无痕抬头看去,随着哼唱声,那个疯癫的汉子走进来。
疯汉蓬头垢面,衣衫破烂满是污渍,辨别不出有多大年龄。
店小二急忙过来阻拦,让疯汉出去。
疯汉并不理睬,一把将他推开,径直朝夜无痕走来。
“你要干什么?”夜无痕一边看一边问,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有些疑惑。
疯汉嘻嘻地笑着,没有理睬,端起那碟花生米吃起来。
店小二急忙过来驱赶。
夜无痕摆手制止:“他饥饿难耐,就让他吃吧。小二,再给他来碗米饭,饭钱我付。”说罢,他摇了摇头,没了花生米有些无奈。
小二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客官,你真是个大好人呀!”
“此话不敢当!”夜无痕叹了口气,“他得了这种病已经很不幸,也是难活呀!小二,你给我来碗汤吧。”
那个疯汉真是饿坏了,很快把饭菜吃光。他见店小二送来香喷喷的汤,端起来就喝。
小二急了:“你……你怎么喝了。”
他急也没有用,没有办法再夺过来;即使夺过来,疯汉已经喝两口,客人还怎么吃呀。
小二看着夜无痕,眉头紧皱很无奈:“这……客官,我再给你来一碗吧。”
夜无痕苦笑一下,摇了摇头:“算了,我已经吃饱了。”
小二瞪了疯汉一眼:“你可是拣了大便宜,还不快谢谢这位爷。”
疯汉看了看夜无痕,嘻嘻地笑道:“徒儿,谢谢我!徒儿,谢谢我!”接着,他又津津有味地喝起来。
小二气乐了:“你真是个疯子,连句道谢的话都不会说。”
夜无痕也笑了:“他有疯癫病,哪懂得人情事理呀。我也不要他谢,他能不受欺挨饿就好了。”
他结完账便离去了,想找个客店住下来。
路上,那个疯汉不知何时又跟过来。
他跑到夜无痕面前,一边嘻嘻地笑一边说:“你是我徒儿,谢谢我!你是我徒儿,谢谢我……”
夜无痕苦笑一下,又叹了口气:“天要黑了,快回家去吧,免得出事。”
疯汉还是嘻嘻地笑:“徒儿,徒儿……”他看着夜无痕,突然惊叫起来,“徒儿,你有难!你有难……”
面对人事不懂的病汉,夜无痕有些无奈,只能好言相劝:“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要是再游荡下去,小心被坏人伤着。”
疯汉似乎听不懂他的话,没有理睬,满是污渍的脸上好像有了愁容。
疯汉看了看夜无痕,摇摇头,转身走了。他一边走一边低声自语:“徒儿有难,徒儿有难……”
夜无痕望着疯汉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否有家可回,要是独自一人,可怎么活呀。
他觉得疯汉很可怜,又无法顾及,叹息一声离去了。
他沿街而行,找到一家客店,要了二楼一间临街客房住下来。
紧张的身心松弛下来,他觉得有些乏累,洗了洗手脸倒头便睡。
夜深人静,风起云涌,掩去了月亮和星星。
房间里,不时飘起香甜的鼾声,带着疲乏和倦意,融入了幽幽夜空。
突然,屋内“啪!”地一声如惊雷炸响。
夜无痕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
惊慌中,一个黑影破窗而入。
夜无痕浑身一震,急忙喝问:“谁?”
就在同时,有个东西飞来,他躲闪不及正中前胸,觉得胸中闷热疼痛难忍,气息已难接续,“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瞬间,红光一闪,那个黑影又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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