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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夕月一手扶额,一手支撑在在地,指间露出的血色沾染了白色的衣衫。
花影跪下身来,拉过韩夕月的手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韩夕月指尖被琴弦划出的细小伤口往外溢着点点血珠。
花影眉头皱起:“殿下随花影去处理一下吧。”
韩夕月稍微冷静了一下,缓声道:“我没事。”说着用手支撑着要站起身来,花影赶忙起身扶住了韩夕月。
韩夕月觉得脚底有些发软,险些又跌倒,被花影及时拉住了,花影还是放心不下:“殿下,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韩夕月一笑,“你退下吧,我要去神殿了。”说着转身就走,一袭白衣在身后划起一阵清风。
“公主……”花影看着她的身影,表情十分复杂,但这些韩夕月都不会知道,因为眼前的一条白纱遮住了一切……
她也不会看到,自己每次让花影退下,花影总会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花影精通隐匿之术,也不会轻易被韩夕月察觉。
神帝一身锦袍,束着高高的发冠,周遭游走着金色的华光,他端坐在龙椅上,闭目思索着什么,而其它各族代表则是一一排坐在旁。
花影依旧像往常一样,翻上了神殿的屋顶,还是老地方,还是那块松动了的布满裂痕的白瓦,花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这个地方都被她压出一个窝了。
“公主殿下到――”随这声音落下,一袭白衣映入眼帘。
眼前的白纱丝毫遮挡不了她惊鸿的容颜,乌黑的发丝随着微风飘拂,脚下踏着云雾,似是画中之人。
看到公主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一身白衣,众人也是议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了起来。
“公主殿下怎么穿了一身白,多晦气。”不知从何传出一句耳语。
“怎么说话呢,小心你的舌头。”又是一声耳语。
神帝一直闭着的双眼总算睁开了,威压登时遍布整个神宫,他开口道:“众爱卿,这便是圣痕的选择。”
韩夕月入座,端庄的坐在神帝的一旁,众人闻言个个面露惊色目光都集中在韩夕月身上,议论纷纷。
“圣痕怎么会出现在了公主身上?”白狐贺头都没抬,只是低着头夹菜,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白狐贺是白狐家的长子,白狐家又是显赫世家,此人自是从小养尊处优,便也成了桀骜不驯的心性。
“这位公子对我有些偏见?”韩夕月语气冰冷生硬,嘴上却还挂着微笑,眼睛又蒙着,让人琢磨不出她的态度。
“臣可不敢,”白狐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挑衅道,“只是据臣所知,圣痕不会出现在女子身上。”
屋顶上的花影使劲蹬了白狐贺一眼,某位女将军听了这话十分不顺耳,并且记下了这笔仇。
韩夕月暗暗的看了白狐贺一眼,冷静应对道:“都是据你所知了,难不成你还无所不知?”
这话倒是把白狐贺给问到了,竟是一时不知如何回应,白狐贺挠了挠头想着再怎么给公主发难。
韩夕月将左手微微举起,宽松的白袖略微下滑,露出了雪白的手腕。
手腕上一道蓝色印记若隐若现,这便是圣痕――圣痕是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拥有圣痕便拥有毁天灭地的神力,甚至能扭转时空。
而圣痕只会出现在羽族皇室中,圣痕也就成了选王的要求,美中不足的是圣痕过于强大,极易遭到反噬。
“这史无前例呀……”在众多议论中,这句话脱颖而出。
“各位前辈难不成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韩夕月道,“史无前例本宫做第一个不就行了。”
“出现在公主身上也就罢了,”白狐贺总算想到了新话头,一脸轻蔑的道,“还是个瞎子。”
花影捏碎了白瓦的一角非常和善的盯着白狐贺,十分潇洒的把白色碎沫撒在了白狐贺的身上。
白狐贺觉的有什么落在了脖子上,用手抹了一下,以为是落灰,便没细想。
屋顶上的白瓦不知来来回回修补了几次了,反正在坐的各位都没少吃白沫,都没当回事,只觉神殿年岁已久掉沫也正常。
“白狐兄话不能这么讲,”说话的人是千家的二公子千诚,他身着翠绿锦袍,举止言谈温文尔雅。
千诚起身向白狐贺敬了一杯酒:“天帝之位要的是实力,其它的无伤大雅吧。”
周遭形成了一股对峙的气场,这储君还没确定下来,在场的各位就已经默默站队形成两股绳了。
白狐贺也起身敬了一杯酒,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哎,千二公子,怎么就你一个呀,你父兄呢?这么重要的场合就你自己来?”
千诚回道:“家中变故,家父抽不开身,兄长常年在外修行,只能交给小弟当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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