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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就能把清晨或傍晚的风、午后明媚的阳光、此时此刻静谧的雨以及玻璃罐子里彩色的糖果,统统收拢于怀。
想把杨声留下来,哪怕此时此刻他就在夏藏枕边,就在夏藏怀中。
可人能抓住风雨,困住阳光吗?
玻璃罐子也是易碎物品,摔碎了就拼不回来。
夏藏自己也……从没留下来过什么。
“小藏,你快去跟你妈妈说,说你舍不得离开她。她肯定对你心软,肯定就会留下来了啊。你爸爸那边,奶奶会去骂他的,奶奶一定把他骂醒。”
“小藏,你去呀,你快去呀,你想变成没有妈妈的孩子吗?”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半蹲在夏藏面前,抓着他细小的胳膊,一声接一声,是哀求也是命令。
九岁的夏藏问老妇人,说:“那爸爸带别的阿姨回家,是不对的吧?”
老妇人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指甲划得他生疼。
好一会儿,老妇人说:“是,但他是你爸爸,你作为后辈,你不能说你爸爸错了。他只是,唉,这天下的男子都一个德行!小藏,你别管这些,奶奶一定会骂他的……”
“爸爸带阿姨回家,让妈妈很生气,这应该是不对的吧?”夏藏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发问着。
“那是他们夫妻俩的事儿,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老妇人急了,刺着他胳膊的指甲又深了几分。
“那妈妈很生气,她肯定就不原谅爸爸,她不原谅爸爸我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听的啊。”夏藏皱了皱眉,他是想挣开老妇人,可惜没那么大的力气。
“你个死孩子,你就这么想要个后爹后妈啊?好话歹话都听不进去!”老妇人生气了,她甩开夏藏,并将他推了个趔趄,“这个家要散了,你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其实那会儿夏藏就想哭,老妇人的指甲太厉害,松开时胳膊都留下来了血道道。
但他强忍着没掉眼泪,妈妈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所以在妈妈真的拉着行李箱离开时,夏藏一言不发地送她到小区门口打车。
妈妈问他还有什么话想说,他摇摇头。
“这么薄情寡义啊。”连着一两个月的闹腾,妈妈面容枯槁,却还牵扯出笑意来逗他,探出手来抚上他发顶。
“你好好照顾自己。”夏藏别开脸,公事公办道。
“别这样,小藏。”妈妈将他搂进怀里,他记得那是桔梗花香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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