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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藏嗅得到玫瑰瓣子的芬芳,在二人护着玫瑰的指尖。
在相互交错交缠的视线里。
“嗯,你们班主任没罚你吧?”夏藏问,与杨声肩并肩走出教学楼的长廊。
“就把我骂了一顿,”杨声嘴角放不下来,比考上六百分都还高兴,“说下不为例。”
“不过也确实很对不住他老人家啦,本来今天晚上没他的课,他跟我说他正在追最近热门的剧,结果为我这事儿还专门来趟办公室。”
夏藏也跟着愧疚道:“是我的错,我的错。”
“害,你往心里去干啥。”杨声伸手捏了捏他胳膊,“我俩是共犯,又不是你绑我去逃课的。”
“行吧,但我也是主谋。”夏藏笑笑,“你顶多是从犯。”
“好处坏处全被你捞完了,讲不讲道理?”杨声无奈道。
“我乐意,乐意不讲道理。”夏藏说。
心里面的那枝芽如遇春雨,呼呼啦啦抽条儿长。
长出个什么来呢?
夏藏默默地念了句:“玫瑰。”
于是那枝头展开瑰丽的绯红,生出张牙舞爪的三根刺。
有刺也没什么危险性,就这么肆意地绽放着,宛若一粒鲜艳的朱砂痣。
回到住处,夏藏先去洗漱,杨声则找寻塑料瓶插花。
红白玫瑰,放在一起,最为相衬不过。
夏藏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屏息看着杨声摆弄着花儿。
好一会儿,他见着杨声轻而迅速地吻了下白玫瑰的瓣子,神情都略微带着点儿虔诚。
夏藏装作无事发生,慢吞吞走到书桌旁边,“去洗漱吧。”
杨声仰着脸讪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了,哥。”
但他不知道,夏藏其实什么都看见了。
而什么都看见了的夏藏也不愿去追问戳破什么,只是想着杨声的嘴唇也应如花瓣般柔软。
他明白,这茂盛如仲夏草丛肆意生长的欲望,是他对杨声的占有。
不愿意杨声,被别的什么人抢走。
所以才不高兴,才吃醋了嘛……
叫个什么事儿啊?
夏藏哑哑地笑了,虽然不叫个什么事儿,但杨声亲吻了那朵玫瑰。
他应该不算傻,自是知道那朵白玫瑰代表着什么。
和他心里那朵红玫瑰,是同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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